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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光。總之我們學生就是吃書的工具拉屎的機器。他朝令夕改我卻積重難返,茫茫然一頭霧水不到考試前夕分不清東南西北。成績自然不言而喻。
朝陽穿透一校園的晨霧灑在玻璃窗上。
我剛從寢室出來就聽到有人喚我。一回頭,是康家文在後面。
「康老師?……」
康家文微微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鈴鐺,能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嗎?」
康家文是我們的數學老師。我對他也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個四十來歲的矮男人。當然,能讓我有印象的如貓科動物之類的老師畢竟鳳毛麟角屈指可數。我是把應該看老師的時間用來看魯濱遜了。
我走到辦公室門口看到他桌上攤著的期中考試卷便全明白他叫我來的用意。之前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因為在大學裡通常能讓老師叫進辦公室的學生不是好得出奇就是壞得出奇。這次自然不在話下。開紅燈,而且是燈芯,紅得透徹。說實話我的紅燈確實比中學裡少了許多,考試少唄。反正鳳凰和雞在一窩裡,沒有分數打擊我自信滿滿。
康家文挺照顧學生,不提那個觸目驚心的分數。他握著筆指著試題說:「鈴鐺,這題該這樣解……」
我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壓根兒不注意他在講些什麼。看他談得興致勃勃頭頭是道又不忍心辜負他的好意,所以只有敷衍著應聲,必要時還得發出「噢,原來是這樣」之類大徹大悟的感嘆。一般老師聽到這種感嘆都會很有成就感,潛意識裡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即使對你再再頭大的老師聽到這話也保管頓時信心倍增覺得你還不算無藥可救。教育嘛,要曉之以理更要動之以情。就像我默契配合康家文配合得天衣無縫,最後他如釋重負我自由快活不是皆大歡喜美差一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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