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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你。”
“再不像也是我。”我沒好氣地說,無聊地垂下了頭,逗弄腳邊的月光。
聽我這麼自暴自棄的話,濮陽夙竟然笑了:“我看也只有你這張利嘴才能將司徒劼氣成那樣。”
“是!氣到差點一刀砍了我。”我朝他揮揮手,“你回去吧,我心裡煩得很,沒空跟你槓。”
“與我講講話吧。自從到了這宮裡,我還沒同人好好講過話。”濮陽夙看著我,他的眼亮亮的,比月光還柔。
“我可不敢,當初是誰,看了一眼就拿劍架人脖子。”我作勢縮縮脖子。
“現在你可以…”說著就用手揉揉我的頭,“你怎麼這麼愛記仇,真是應了那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喂,濮陽夙,你別這麼動手動腳的。”我護住頭大喊。
“動手動腳?別人求還求不來,你還嫌?”說完又揉了幾下。
“啊!我是女子,你是小人!一樣難養。”我使勁推他的手,“濮陽夙,你給我放手,別這麼沒大沒小的!”
這次他終於住手了,又坐回原來的樣子,輕聲對我說:“別那麼叫我了。”
“什麼?”我一時沒聽清。
“叫我鳳皇,父王母后都是那樣叫我的。”濮陽夙的聲音很輕很輕。
“鳳皇…是你乳名?”濮陽夙點點頭。
“我還以為你的乳名叫夙兒。”我自言自語道。
濮陽夙卻變了臉:“那個昏君怎配那樣叫我。”
“好了,不說就是了。”我瞟瞟他,“一說起皇上,你就像個刺蝟,到處亂扎人。”
濮陽夙安靜了下來,我以為他仍在生氣,自討沒趣地摸摸鼻子,也不再開口了。
半響,他開口了:“同你一起出來的是誰?”
“她?”想到淡墨,我的心沉了沉,“她叫東門淡墨。”
“東門…淡墨,她與東門澹有何關係?”
“他是我與淡墨的師父。”我疑惑地看著他,“鳳皇,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先前的松木林你也知道。”
濮陽夙但笑不語,半天才又開口:“她出什麼事了?你好像一直都很擔心她。”
“當日我和淡墨奉師命出林,正在山腳等人來接應,誰知沐遊山莊的遊梓寒帶著人馬將淡墨擄去,淡墨身子不好,是半日也離不了我的,我哪能放心!之後蘇大哥回來跟我說淡墨被關了地牢,好像又發病了。淡墨那樣的身子,怎麼經得起這麼折騰……”說到這,我的眼眶也紅了。
濮陽夙倒是滿臉的不以為意:“人各有命,或者說她命裡該有這一劫。”
“你還信這個?”我又說,“我與淡墨從小就在一起,從未分離過這麼久,那個遊梓寒還這麼對淡墨,我……我怎麼能不擔心…”
濮陽夙輕聲嘆了口氣:“我記得小時候,有一次跟著父王去狩獵。當時還小,父王只准我待在馬車上,不允許與兄長們一般騎馬,我自是不甘心,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騎上馬駒去追趕他們。因是第一次,周圍沒了僕從指路,又是慌慌張張地逃出去的,沒多久就迷路了。一直到了天黑,還是隻能毫無頭緒地地在林子裡亂兜圈子,當時我也只有七、八歲的光景,平日裡又是最怕黑的,那個林子到了晚上又陰森得緊,差點就哭了鼻子。往日只要我一鬧,父王母后、王兄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