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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受她這種熱情的感染,兩天後,我每天早早就去把菜買回來和她一起燒飯。而那位男同事看我不去跑市場也就天天泡在家裡打遊戲了。就這樣過了一週時間,她沒有和我去過一次醫院,天天在家幫我們掃地做飯。
最後還是走了,原因或許是考上公務員了吧,我沒有多問,因為我相信她這份甘心為人付出,待人接物的熱情無論做什麼都會做的很出色的。
主管
鳳城迎來一位主管,從省會空降來的。
年輕有活力,對什麼東西都能侃侃而談,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每次講話前那雙眼睛都會轉動一下,給人的印象就好像在動心思地思考很多事情,讓人覺得他的城府會有點深,極不可靠。
當然,這件事也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思想負擔:不是說我在這邊展現出來能力,並且將地區業務發展好就可以獲得提升呢嗎?如今從外面空降了一位對市場既不熟悉,又看不出具備什麼管理能力的人來,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已經被拋棄了。難道還繼續的做一線代表嗎?希望的火焰一旦被點燃是很難再熄滅的,假如被熄滅了,必然是自己已經被冷水澆灌的溼透了全身。
同樣,辦事處領導也不是太能接受這個情況:開例會時也沒有過多的介紹這位主管,更是對他每一次回話前亂轉眼珠的動作十分厭惡。在他去往鳳城後,領導也幾乎不再來我這邊了。有時候也常常能聽到領導對這位主管的吵鬧聲。直到一週以後聽說這位主管經常往省會跑,並且揹著他越級彙報工作,這份矛盾算是鬧的人人皆知。
雖然,龍哥在對待他的態度上,脾氣很大。但是,這位郝主管卻不以為然,反倒在龍哥面前表現的極其謙遜,有時候也弄的龍哥怒火無處發洩。漸漸的也就開始放任不管了。
當我知道這些事情已經無法改變的時候,我也只能將牙咬碎嚥到肚子裡,更加準備躺平了。而郝主管則將更大的精力投入到鳳城那位年輕小孩身上了,經常拉著小孩東奔西跑。看我對那個非醫保的新品興趣不大,拿走了幾個科室讓年輕小孩去進行推廣。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兩人約好一起去進行夜訪,在手術室門口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才見到那位剛下手術檯的主任。回來時,兩人滿頭雪花,年輕小孩還在聽著他的“諄諄教導”:越是這樣的天氣越好,能讓客戶感受到我們的誠意,肯定能打動他的。
第二天,年輕小孩來到我屋抱怨的說:“蕭哥,這人不是有病吧?昨天那麼大的雪非要去感動人家。見到客戶,客戶都說了有個急診手術,還非要讓我站在門口一直等。快凍死我了。這幾天天天在我面前洗腦,說什麼只要努力都有成為領導的機會,讓我看看他,來公司不到兩年就獲得了重用。他以前是如何如何公關的,客戶現在對他又多麼多麼好。靠,我就想掙個安穩錢,跟我說那麼多有毛用啊!”
年輕小孩估計已經和我在一起舒坦習慣了,對於這些苦一時確實還沒辦法接受,逐漸的也開始對主管的招式牴觸起來。
郝主管便開始了日復一日的不帶人,自己跑一線的日子。搞得我們天天也看不到他的人。直到有一天,回來告訴年輕小孩跟他在一個科里約了一場科室會,明天八點就要去講。年輕小孩突然很懵,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忙說:“郝哥,我不會講啊?”一臉祈求的望著主管,渴望趕緊被放過吧。
“現在省區也招了專門管學術的學術經理,以後有人專門負責這個產品。銷售產品工作,產品知識最基礎的肯定要會講啊。今天,咱們仨都沒事,正好一起過幾遍幻燈,方便明天講解。”郝主管苦口婆心的在勸著年輕小孩,同時也看了我一眼。
本著對學術的興趣,尤其是職業的敏感性,當聽到省區已經組建了專職學術隊伍的訊息後,我也在內心裡感受到了學習的迫切性。尤其是對於新品,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