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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去省會。甚至埋怨著大區經理在處理這件事上不夠強勢。但最終柳超還是收拾了東西奔赴了省會。
而我則沒過多久被調來了嶧嶺,負責一家小醫院的上量工作。老路給的理由是莒城的業務現在沒有辦法養活兩個人,老孫比我更有經驗,同時把我調到嶧嶺也是方便學術活動的開展,況且又有能力,肯定也能把這塊大家沒做好的市場做好的。
“說得真不錯,冠冕堂皇,有理有據,甚至還讓人感到受到了重用。看不到一絲報復,全是出於工作需要和發展需要。”我內心冷笑到,行李也不多,收拾好後沒有跟柳超說我的這些情況,估計說了也沒用。
反倒是過了幾天,柳超打電話給我,“老路把你調到嶧嶺了嗎?”
“是啊,柳哥。”
“你怎麼不跟我說啊?”
“人家是領導,說啥就是啥唄。”我似乎有些看淡了,畢竟成王敗寇的道理多少懂一點。來到嶧嶺後,便被斌哥拉著去那家小醫院進行了交接——事情很少,客戶也不多,產品幾乎也是在滯銷狀態。半天交接工作就結束了。我內心明白這是在逼人走的,並且自己不願落個“打擊報復”的惡名。
“你在莒城做的那麼好,憑啥把你調走啊?老孫是個啥東西,啥也幹不好。”柳超越說越著急。
“柳哥,沒事的,大不了重新開始唄。”
“你這是因為我才受的牽連,你這樣我肯定不同意。”
“還能咋嗎?”我內心湧起一股暖流,人終不棄我啊,時刻還在想著我,關注著我。
“你有空跟上面大區經理反饋一下,就把這些不合理的安排告訴他。大區領導肯定會替你做主的。”柳超說,“說的時候重點把你之前怎麼把莒城市場一點點做起來的說清楚。老孫在那能幹個屁啊!”
“行啊,柳哥。”我聽到這個建議後,更多的還是感覺沒譜,心想人家大區領導那有空管我這些屁事啊?
“後面有事隨時和我聯絡,我在這有時候也能見到大區領導,見到後我也跟你說下。”
在嶧嶺的日子,內心沒有了一點鬥志,加上自己已經把這個小市場判了死刑,更沒有意願去認真跑了。老路也是在那睜隻眼閉隻眼的不管不問,過了一個月後看到發貨為零以後才訓斥了我一頓,然後,便又開始各忙各的。
白天照樣出門去小醫院溜達一圈,給坐診老師打個招呼,聽到他們給反映啥問題,我便打電話給斌哥,讓他出主意解決。沒什麼事的時候,便泡在網咖聊天打牌。後來自己也實在受不了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決定做出些改變:因為在這邊住了有一段時間了,和保姆大姐也逐漸熟絡起來,我開始每天白天跟著她一起去買菜,備菜。晚上在客廳一起追劇。這樣才算充實了自己的生活,老路呢,也見到不說什麼。
大姐屬於那種精明事理的人,以前就在公司跑業務了,尤其是對嶧嶺地區的配送商業有很好的關係,每個月辦事處的貨款都是靠她去收。所以每個人對她都很尊敬。可能是在我這老能聽到我講以前在莒城的事,有一天在廚房備菜時,很隨意地問我:“你這樣也不是個辦法啊?該去找老路談就要去談啊?他和小柳的矛盾是他們的矛盾,為啥把你摻和進來啊?”
“可能因為柳哥在我那住了一段時間吧。”我心裡清楚老路應該是沒有看到那封舉報信的,目前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僅僅出於懷疑階段,懷疑我和柳超有什麼勾當。所以這個事情只能爛到自己肚子了。
“你這也是社會經驗不足啊,以前莒城那個市場讓誰去也不去,麻煩事太多。你能做起來說明你還是能幹活的。”
“可是老路老不給發獎金,後來乾的就沒勁了。”
“遇到事呢,要想辦法跟領導溝通,誰是決定你發展的人啊?只有老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