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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到底為了什麼?只為開啟那個地獄之門嗎?”沒有人注意到,此時林雪雁已經推開審訊室的門走了進來,她有些憤怒了。
“是啊,開啟地獄之門,我們這個家族幾百年來就只是為了這個目標活著,我從一生下來就被灌輸了這個命令,從此做一切事情都是圍繞著這件事,這早就成了一種習慣,幾乎就是一種本能。”李志學的聲音冷冰冰的,似乎讓空氣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龍蕭飛有些不可思議地盯著李志學:“好,就算是開啟地獄之門是你與生具來的使命,可你為什麼要殺李子實,李子實是你的親哥哥啊!”真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狠毒到如此地步。
李志學有些近乎顛狂了,他突然抬起頭來,眼睛變得血紅:“從小都是我哥在教我怎麼做,他憑什麼?就憑他是李家的長子嗎?他指手畫腳,所有的人都得聽他的,他簡直就是我們家的皇上!就算我足智多謀,又有什麼用?所有的人還不都是在聽他的命令,我卻只能象個臥底,整日提心吊膽地生活,我也想象他一樣做個土皇帝,在依寧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有剷除了他,我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我才不要每天都扮演成這個人或那個人,我只想做我自己!”
“那我表哥丁晨陽呢?他也是你殺的吧。”李雪雁覺得眼前這個人是真的瘋了。
“丁晨陽這小子本就該死!也許你們只知道他的母親是林雪雁的姑姑吧,那你們知道他父親是誰嗎?他姓丁,李家和丁家幾代通婚,丁氏家族裡有多少人是受命於李家的?這世世代代的同化和侵蝕是致命的,你們知道嗎?丁晨陽的父親娶林雪雁姑姑這件事本身就在我父親的計劃之中。可丁晨陽這小子對林雪雁還念及兄妹情意,我們的人只要成功,不要什麼情意,丁晨陽既然對李雪雁總是下不了手,我只好除了他以絕後患。你們這些人啊,還天真地以為丁晨陽給林雪雁安晶片是為了壓制什麼白若,其實那晶片就是一個發射次聲波的發射器,從前的林雪雁不是被那些揮之不去的次聲波弄得瘋瘋癲癲嗎?”說完李志學笑了,笑得幾乎流出眼淚。
龍蕭飛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可怕的人,不,是魔鬼了,他一揮手示意把這個人押走。
“月如鉤,水淡淡,風拂柳梢人漸散,夜微涼,霓裳單,一行淚痕溼秋衫……”
龍蕭飛嚇了一跳,他立刻轉頭看著林雪雁,可此時林雪雁並沒有象在暗道裡一樣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她也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被帶走的李志學。
“你站住,那首歌是怎麼回事?”龍蕭飛不由自主地對著李志學喊了一聲。
“那是一首古老的烏夜啼,它的旋律可以引起林雪雁腦袋裡的晶片產生脈動,從而控制她。”李志學回過頭,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龍蕭飛不知道李志學把這一切說出來是什麼目的,李志學說完頭也不回地跟著押送他的警察走了。
“是因為取出了你腦袋裡的晶片,所以你已經不再被這歌兒困擾了嗎?”龍蕭飛緩緩走到林雪雁身邊,此時的林雪雁面色有些蒼白,但願這首歌不再成為林雪雁的困擾。
當林雪雁和龍蕭飛走出公安局的大門時,天已經快亮了,林雪雁踢著路邊的石子問龍蕭飛:“你是怎麼開始懷疑李志學的?”
龍蕭飛試著想把手放到林雪雁的肩膀上,被林雪雁躲開了,他有些尷尬地把手放進了口袋,然後才慢條絲理地說:“再一次提到那些可怕的水母,我就突然想起了研製解毒藥方的李志學,其實李志學在我心裡一直掛著一些大大的問號。第一次我們去荒宅的時候,半路上遇到了李志學,如果他真的是研究依寧村暴發的瘟疫為什麼不在白天去,而且這種研究專案也不是一個人可以進行的,他的同事在哪兒呢?有了這樣的懷疑我就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有毒的水母在幾十年前就有了,依寧村幾代人都深受其害,不可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