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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對上阿阮四處尋找的目光,她清楚的看到夫郎視線在看見自己的時候,眼睛明顯亮了許多,眼尾都染上笑意。
魏憫心裡酸軟,將水壺放在桌子上,快步走到床邊,手心貼在他的額頭上,柔聲問道:&ldo;哪裡還難受?&rdo;
阿阮抿了抿乾澀的唇瓣,示意自己口渴。
魏憫剛才出去燒了壺熱水,怕的就是阿阮醒來沒水喝。
熱水兌上涼水後,魏憫先抿了一口,覺得不溫不熱後才端給阿阮。
他一天一夜沒吃飯,嘴唇早就乾的發白起皮,唇瓣若是碰到熱水,估計會疼。
魏憫將阿阮從床上半摟著抱起來,讓他背靠在自己身上,拉過被子將他蓋嚴實,這才端著碗餵他喝水。
阿阮先是小口抿了兩下,濕潤了唇瓣後,才大口喝起來。
溫水將空蕩蕩的胃喚醒,阿阮頓時覺得有些餓了。他伸手去推魏憫端水的手腕,低頭卻看見自己雪白的一截胳膊露在外面,他又看了眼胸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一件事:
他身上竟然未。著。寸縷……
雖然兩人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無數次,可阿阮還是止不住的臉紅,將胳膊縮回去,拉過被子裹住自己。
阿阮眼神偷瞄著魏憫,心想自己都病成這樣了,妻主怎得還脫他衣服……
魏憫瞧見阿阮的小動作,又想到他低燒的原因,心裡像是被人狠揪了一把似得,垂眸解釋道:&ldo;你昨晚出了一身的汗,我給你擦過身子後你又嫌熱,我這才沒給你穿衣服。&rdo;
阿阮抿唇,原來是這樣。
魏憫手輕輕碰了碰阿阮額頭上磕傷的地方,問他,&ldo;你這是怎麼弄的?又是怎麼淋的雨?&rdo;
阿阮僻重就輕的跟魏憫比劃了一下自己淋雨的原因,對於腰痠頭暈才摔倒的事,倒是含糊過去了。
魏憫現在多少能看懂些簡單的手語,見阿阮沒具體說摔倒的事,她也沒再深問。
大夫再次過來的時候,阿阮已經穿好衣服半躺在床上了。
&ldo;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rdo;大夫見阿阮燒全退了,眼裡也染了喜色,說道:&ldo;倒是個命好的。&rdo;燒成這樣都能挺過來。
&ldo;人退燒就沒事了。他身子有些虛,這次大病一場多少又動了元氣,得好好養一段時間才行。&rdo;大夫當著兩人的面說完這事之後,又將魏憫單獨叫了出來。
大夫覺得這是人家小兩口的私。密事,本不該由自己這個外人多嘴,可屋裡的人又是自己看過的病人,不囑咐兩句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醫德。
&ldo;你夫郎可能小時候虧了身子,底子比一般男兒家要差些,又偏瘦,你們同房時你儘量剋制些,莫要索取的過多,免得他承受不了。&rdo;
大夫說話也挺直,不顧魏憫羞愧的神色,又說出一句令她臉色由紅轉白愣在原地的話,&ldo;容我多說一句,你夫郎現在這個身子不容易受孕,暫時也不適合懷孕,不然孩子可能榨乾他的底子,到時候極有可能一屍兩命。&rdo;
魏憫覺得一股寒意隨著大夫的話,從自己腳底板竄到了頭頂,明明三伏天,卻覺得渾身發冷,寒意入骨。
魏憫垂在身側的手指不由得輕握,啞聲問道:&ldo;那以後身子調養好了呢?還能不能懷孕?到時候孩子會不會害了他?&rdo;
大夫正在低頭收拾自己的藥箱,聽見魏憫問出這三句話倒是愣了一下,抬頭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忽然笑道:&ldo;你這人倒是有趣,跟別人不一樣。&rdo;
&ldo;別家妻主若是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