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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小可。”
“這是唯一的解釋,”韋布說。
“可伯恩為什麼要用他自己的名字?”
“非用不可,”艾博回答。“它是肖像的必不可少的部分。它必須是可信的,一切都要可信。一切。”
“可信?”
“也許你現在明白了,”少校繼續說,“把聖雅克女人同聯合銀行的所謂幾百萬失竊案聯在一起,我們是在叫伯恩露面。他知道這是假的。”
“叫伯恩露面?”
“這人名叫賈森·伯恩,”艾博說著,站起來慢慢走向拉上的窗簾。“是一個美國情報機關的軍官。實際上沒有該隱其人,沒有卡洛斯認為的那個該隱。他是為卡洛斯設下的誘餌、陷阱,無論是現在的還是過去的該隱。”
短暫的沉默由白宮的人打斷了,“我想你最好解釋一下。總統必須知道。”
“我想是的。”艾博沉思著,一面拉開窗簾,茫然望著窗外。“這是一個無法解決的進退兩難的問題。真的,總統不停地在更換。不同性格、不同口味的人坐在橢圓形辦公室裡,但是長期的情報戰略是不變的——例如我們現在在談的。然而卸任總統在茶餘酒後偶爾半言一句,或者回憶錄中短短一句標榜自己的話,就能叫這整個戰略見鬼去。我們沒有一天不為那些從白宮出來的人提心吊膽。”
“對不起,”史蒂文斯打斷說。“請你記住我是奉現任總統的命令到這裡來的。你同意還是不同意都不要緊。根據法律,他有權瞭解,並且我以他的名義堅持這一權利。”
“好極了,”艾博說,仍然望著外邊。“三年前我們抄襲了英國人的一段史話,製造了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物。也許你還記得,在諾曼底登陸前,英國情報機關把一具屍體漂上葡萄牙海灘,知道藏在屍體上的檔案會落到德國駐里斯本大使館手裡。英國人為死者編造了一套歷史:姓名、海軍官銜、學校、培訓、旅行證件、駕駛執照、倫敦高階俱樂部會員證,還有幾封私人信件,東一句西一句夾進些含糊的暗示,還有很少幾處直接提到時間和地理位置。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點:登陸地點在諾曼底海灘一百英里外,時間與六月份的計劃差六個星期。經過所有在英國境內的德國間諜手忙腳亂的查對——順便說一下,都被軍事情報部五處掌握和監聽到了——柏林的最高統帥都相信了這情報,改變了很大一部分防禦部署。這個虛無的人拯救了成千上萬本來可能犧牲的人。”艾博放下窗簾,疲倦地回到他椅子那裡。
“我聽說過這件事,”白宮助理說。“還有呢?”
“我們作了些變動,”“和尚”說,疲乏地坐下。“創造一個活人,一個一鳴驚人的傳奇式人物,在整個東南亞神出鬼沒,每一輪較量都勝過卡洛斯,尤其是在教/(原書如此,應為數)量方面,只要出了一起兇殺,或者不明白的死亡,或者某個顯要人物的事故,都有該隱在場。可靠的訊息來源——領津貼的以情報準確出名的告密者——打聽到的是他的名字,大使館聽音哨和一個個情報網一再彙報該隱的活動如何迅速發展。他的作案率月月上升,有時似乎每週上升。到處是他的蹤跡……是的,到處都有,以各種方式。”
“你是說這個伯恩?”
“是的。他花了幾個月時間瞭解卡洛斯的情況,研究我們所掌握的每一份檔案。每一起已查明或懷疑與卡洛斯有關的暗殺事件。他細心研究卡洛斯的策略和活動方式,有關他的一切。材料中有許多根本還沒見過天日,大概永遠也不會了。它們是炸藥,一洩露,各國政府和國際聯合組織就會彼此廝打。實際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伯恩不知道的——只要能夠知道的有關卡洛斯的情況。然後他出場了,總是以不同的外表,說幾種語言,在一些冷酷無情的罪犯圈子裡面談論只有內行刺客才會談論的事。然後他就走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