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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腰又蹭了幾蹭,心道:“我總算能讓於灃不要死不冥目了!”
在江月的面前沐春陽向來是沒有戒心的,他與江月有時一樣,總是會不自覺地在彼此面前將太重的心事不自知地念叨出來。
因為沐春陽的聲音很小,江月並未聽得真切,問了沐春陽在說什麼,沐春陽胡亂地找了一個句扯了過去,江月自然是不信的,又瞅見沐春陽的樣子斷定他不會說實話便旁敲側擊:“你剛才說牡丹無處可去是什麼意思?”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多這麼一想。”沐春陽隨意地答著,瞄了一眼江月見糊弄不過去只得正色說道:“於灃家裡的兩個是怎麼樣的你也知道,牡丹的心性又淡,實在不是那楊氏、邵氏的對手,何況現在又多了一個妖嬈四!”
“妖嬈四”是江月給取的渾名,其實人家有正經名字的,叫瑞雪!想著長昨跟紅桃花的妖嬈四竟有這般正經的名字,沐春陽就覺得混身肉麻,所以不管於灃和瑞雪怎麼抗拒他都不肯改口。
聽了沐春陽的話江月也覺得擔心得甚是有道理,他們對牡丹總是有虧欠的!
於是收留牡丹的事江月算是預設了,但因為一直沒有什麼訊息,漸漸的江月也將這件事淡忘了。
就算再悲傷日子照舊還得過,江月和沐春陽最終還是回到了杭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重回杭州後江月就很抗拒提到牡丹,或者是說很抗拒提到於家人,再到後來,因於灃的死沐春陽他們的“四人幫”也解了體,於洋自立了門戶,江月對於家的瞭解就更少了。
總的來說江月和沐春陽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首先,江月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雅歌也不再跟沐春陽瞎亂扯皮,八丫跟她娘一樣身強體健正如田裡的秧苗一樟茁壯成長著,而沐春陽生意上得心應手,賺的錢一點兒也不受“分家散夥”的影響,對江月也更加體貼、順從。
好雖好,但總有些美中不足。
這是針對沐春陽來說的,雖然現在他事業有成,兒女成雙,江月雖然年近三十卻越來越具風韻,那美貌一字也漸漸地顯現在她的臉上,對沐春陽也一如既往地體貼周到,但沐春陽卻並不覺得圓滿,因為他至今為止還沒有嘗過江月為他吃醋是哪般滋味呢!
因為江月從來就沒有表現過吃醋,又有前科作為成例,雖然成親已近六年沐春陽還是在時不時地糾結:江月待他的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就在沐春陽為這個問題糾結得吃不香睡不著的時候,沐春陽的麻煩來了。
有那麼一句話,叫作“陽春三月下揚州”,可見三月的揚州何其之美,就在揚州這個最美的時節裡江月和沐春陽下了揚州。路經一處風景幽美得不像人間的地方停下歇腳,一陣低吟的琴音吸引了他們,順著琴音走去,遇著了一個人!
“蘇夢君?”瞅著這個人沐春陽恨不得搧自己幾巴掌,不就是一琴聲嗎?不聽要死啊!沐春陽正想調頭走人,又見蘇夢君身邊坐著一人,歐陽傑!
自從於灃死後,“就來館”按照於灃的遺願交付於官府,自此後歐陽傑便如神蹤萍影一般,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沐春陽待歐陽傑的感情就如同初始待江月的感情一般,久不相見,好不容易見著了哪裡能就這麼走了?所以,縱使他萬般不待見蘇夢君,到底還是沒有走開。
“歐陽兄!”雖然與歐陽傑師傅名實都具,但沐春陽還是喜歡稱歐陽傑一聲兄!
“紈絝子?”歐陽傑看了一眼沐春陽轉而將視線投向了江月,對江月點了點頭,笑了:“江先生!”
聽這稱呼就是兩個級別的待遇,沐春陽猛翻白眼,瞅得蘇夢君臉上的笑容越發地溫和了:“江月,春陽!”
“蘇大人!”
“蘇大人!”
聽著與自己異口同聲的女音沐春陽心頭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