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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半邊臉僵住了,做不出一點表情,也幹不了太重的活兒,不過這已經是萬幸了。”
‘應該是撞到腦袋的後遺症,神經方面的問題。’方臨心中暗道。
“對了,辛老倌這事麼,碼頭方面說是他們爺倆自己的錯,不肯賠一文錢,歐夫子那天帶著辛佑去了碼頭,去要賠償。”
“是呢,臨弟,那天……最後還是要回來了些,多少就不太知道了。”田萱也是說著。
‘這像是歐夫子能做出來的事。’方臨想著,又問:“那邱家呢?”
“邱家啊,就那樣唄!”方母說著:“邱老倌半邊身子癱了,有邱婆婆照看著,三個女兒也不時來照顧,這一下老兩口也算是想明白了,不像以前那麼潑著命幹了。”
“還有就是,因為邱老倌的事麼,邱家前幾天辦了個宴,伱猜怎麼著?邱家一下子不缺錢了,就是宴席過後,邱家名聲變得不太好。”
“這樣啊!”方臨一轉念,明白了。
這個時代,辦宴席的人家都有禮金薄,記下各人送了多少,等以後對方辦席,那是要如數還回去的。
現在社會風氣,禮金越給越高,宴席檔次自然也水漲船高,至少要讓人家有種和禮金層次匹配的感覺,而邱家這次宴席可能相對簡陋,至少相對禮金來說是這樣。
於是,一頓宴席過後,邱家錢是回來了,名聲卻變壞了,換句話說,面子沒了。
方臨思來此事,感覺有種荒誕不經的戲劇性:‘老兩口一生要臉,最終卻丟了臉面;老兩口半生積蓄,如數應付了人情禮數,等出了事家無一兩餘錢,可一頓宴席,禮金收回來,還一下子富足起來……這可真是,讓人如何說呢?’
說話間,方父回來了,田萱起身去下餃子,方母也扶著腰起身,一瘸一拐。
“娘,你這是?”方臨連忙問道。
“沒什麼,今早出門倒泔水,踩著冰滑到,傷到了腳踝,那時,你爹去了碼頭,還是小萱揹著我去看的大夫,她不容易啊!”
方母見方臨還是滿臉關切,笑著安慰道:“沒事,當時摔倒,是有些鑽心得疼,可現在就好了,不怎麼疼了,也已經抹了膏藥,大夫說沒傷到骨頭,十天半月就好了。”
“那就好。”方臨沒說‘娘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事情已經發生,抱怨指責沒一點用處,還會讓方母心情不好,何必呢?
不過他聽著,就能想象到,白天方母摔了後,田萱一個人揹著去醫館的艱難,心頭微酸。
“你們也不去喊我。”方父也是吭哧著,這麼說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