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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突然高高的跳起,在最高處向對手投出手上的寶劍。
但是魔法師早就防著這一招,他迅速左移,成功的躲過飛來的寶劍,就在他得意之時右胸部突然一陣發涼,他頭一低,看見一把小刀正插在自己的胸口。
魏在用右手投出寶劍後馬上又用左手投出一把小刀。
“怎麼可能,”魔法師失去了對魔法的控制,從高處掉下來,在下墜途中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一個騎士怎麼會在自己的身上裝備暗器。”
魏的一身打扮欺騙了對手(儘管是無心的),他把魏當成騎士了,騎士是絕對不會在戰鬥中使用小刀一類的暗器的。
魔法師重重的摔到了地面上,胸口的傷和摔到的傷讓他已經無法比賽了,裁判也看出了這一點,在裁判的招呼下,幾個早就準備好的治療師跑上來,看來魔法師是不會有性命之憂了。
剩下的兩個魔法師遵從他們師兄的話,宣佈放棄比賽,裁判宣佈第一小隊獲得比賽的勝利。三個魔法師──除了布來特之外,走上來向金他們致敬,向他們表示祝賀。但是金注意到布來特的眼神──怨毒的眼神。
觀眾們也為勝利者歡呼,他們今天看到了一場非常精彩的比賽,一場足可以讓他們回去討論一個月的比賽。
主持人宣佈上午的比賽結束,下午要進行第三隊與第四隊,第五隊和第六隊的兩場比賽。
出場時金他們是在觀眾的注目中走出來的。人們對這個隊伍指指點點,紛紛發表自己的猜測,他們的重點則是那個不肯露出自己真面目的劍聖──這個傢伙有這麼強的實力,為什麼還要戴上面具,不肯露出自己的真正面目,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六個人在德蘭特士兵的“保護”下,穿過人群,到了專門給他們休息的旅館裡。總算沒有碰上任何的意外。在用午飯時,金再一次仔細打量了魏,他確實沒有必要戴上面具,他的臉上沒有任何需要掩蓋的部分。
下午,魏表示要在旅館裡休息,金也一樣,其他的人則要去凱歌廣場觀看下一個對手的比賽。在大廳裡,金和魏坐在一起。魏坐在視窗處,臉上沒有戴面具,眼睛看著窗外,若有所思。金則坐在離他不遠的一張椅子上休息。
金實際上在考慮他新夥伴的問題。艾爾娜只是一個治療師,出來旅行大概只是增長見識,貝漢也只是一個艾爾娜的追求者,一個流浪劍士,貝貝只是一個迷路的小孩,(雖然是一個強大的召喚士)三個人都沒有什麼奇怪之處。惟有魏,金猜不出他的來歷。他平時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和貝貝見面時是一個例外),和一個普通的人沒有什麼不同,雖然他是一個啞巴,手語又用的很糟糕。
金睜開眼,魏看起來正在沈思中。他的臉看起來還很年輕,最多也沒有超過三十歲。長的相當的英俊,配合他的實力,足以迷倒無數的女性。但是從他只把艾爾娜當作翻譯來看,他對女人沒有興趣。這麼年輕就擁有劍聖的實力,為什麼卻從沒有聽過這號人物呢?對了,金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一個人,一個年紀輕輕卻在傭兵界大名鼎鼎的人物。不會是他,在傳說中,他不是一個啞巴,而且他使用的武器也與魏不同,魏使用的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重劍。金實在想不透魏的來歷和他戴面具的原因。
突然間,金注意到魏的臉,魏很明顯正沈浸在回憶中,臉上的表情變化萬千。他臉上充滿輕鬆的甜蜜的笑,大概他想起什麼快樂的往事。但是馬上,魏的眼裡就兇光跳動,彷彿想起什麼痛恨的事情。然後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拳頭握的緊緊的。金從來沒有想到那張英俊的臉可以扭曲成著樣,魏的表情好象是要把人給吃了,他的眼裡燃燒著憤怒和憎恨的火焰,足以燒盡一切的火焰。金從他的臉上讀出了憤怒,憎恨,怨毒,不甘心,自責,所有這一切心情匯合成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