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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往拼命處去想,柔弱處上,記住了嗎?”
父女倆一道駕鶴回家後,楊修又交代了一些出島的注意事項。他拿出一個仙鶴和祥雲圖案的黃玉掛墜,告訴楊時雨說,祥雲記是多年前去中原經商的楊家後人所創,在東南沿海一代已經小有所成;主要經營茶樓祥雲閣和典當行祥雲行,因多有人員往來彙集,也兼職販賣一些訊息,會對她完成任務有所助益。楊時雨問,該如何稱呼那位老闆?楊修便說,祥雲記的牌匾上都有祥雲仙鶴的圖案為標記,自己也有幾年沒出去了,說不定他們還做了酒樓書肆或者別的生意也未可知;祥雲記一脈一直以楊家後人自居,也會偶爾回蓬萊島的楊家宗祠來祭祀,去中原後只要執此信物,在任何一家店鋪內都可獲得幫助,不必知道老闆是誰。
楊時雨又問:“爹爹幾年前出島,也是去查垂天這件事的嗎?”楊修回說:“是的,我正要告訴你,以當時我的排查情況來說,沿海這一片十多年來興起的兩個門派最為可疑,一個叫海風派,一個叫海沙派,但我還無法確認具體是哪一支。可以肯定的是,杜若海一定是化了名,因為這兩派的掌門人都不姓杜。接下來的就要靠你自己啦,祥雲記的所有店鋪和資源,你要靈活運用才好。還有你柳叔叔不也說會提供幫助嗎?柳家有邸店的資源,有些開在驛站旁邊,也是獲取資訊的好去處。我得去問問他,可不能給我食言。”楊時雨便說,有關這一點柳如風今早就已經找過她了,讓父親放心。
李秋陽也不知楊時雨何時啟程,還沒跟她打招呼、也不知該如何開口,只是自己先在家默默收東西,準備著隨時就能走。他心裡想著事情,所以並未聽見燕葉原進門的聲音。燕葉原看他在收拾包袱,似是要遠行,便問道:“咳咳,大陽,你這是要做什麼?”
“嚇我一跳……我休學了,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什麼?啥時候的事?這麼大動作,怎麼沒提前跟我商量一下?你準備去幹嘛?”燕葉原一驚,眼睛瞪得賊大。“昨天上午跟柳園長說的,我本來打算申請放棄四階直接畢業的,園長說可以先休學,如果想好了再回來重修四階。”李秋陽放下手裡的東西,坐下跟燕葉原聊道。他倆自小無話不談,李秋陽簡單地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跟他說了。燕葉原聽罷,朗聲大笑,說:“不愧是你,說白了,在你心裡,楊時雨比那高階御風者的頭銜重要唄。這沒什麼,我覺得挺好。”
“不是這麼比的。我是擔心她一個人出島,萬一有個什麼不妥,有個人陪著總好照應。我總記得兩年前那天救火,她要是還像那般愛逞能、不顧自己安危,在外頭可咋辦……”李秋陽自言自語道。
“她知道嗎?”燕葉原問。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我說了的話,她一定不讓我去……”李秋陽答道。
燕葉原搖搖頭說:“不是,我是問,她知道她對你而言這般重要嗎?”
李秋陽沉默了片刻,說:“應該也不知道吧。我沒與她說過。我覺得我對她好是我的事,她不需要知道。”
燕葉原心裡為他鳴不平,反駁道:“那你都為她休學了,她不應該知道嗎?”
李秋陽搖搖頭,想了想,糾正說:“也不能這麼算。我本來就沒打算重修四階,我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本來就不擅長術法,能修到這一步我自己已經覺得滿意了。只是剛好在這個時點上放棄,看起來這兩件事成了因果。”
“罷了……你自己的事自己決定。我又不能幫你去說,你自己看著辦吧。”燕葉原覺得這傻兄弟向來一根筋,不到南牆也不回頭,猶如一頭倔驢,反正現在說啥都沒用了,就氣呼呼地走了。
燕葉原自己在家生悶氣,過了半日氣消了,又跑回李家來,嘴上說著不管他,內心還是放不下。燕家因常年與明州港、揚州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