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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傷新創,草一色不知第幾次壓下胸口翻湧欲嘔的腥甜,他並非不想移動自己半跪的身軀,而是深怕這輕輕一動,沉重的內傷便再也壓不住,他可不願再在軍神眼前失了面子。草一色再度抬頭望向軍神,依舊是以八風吹不動的姿態,仰首望月,一如先前的他。
「淵姬說,櫻千代是笨人。」草一色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時分格外響亮,帶些迴蕩也似的迴音,「我不這麼認為。小櫻花雖然笨,但她可是朵好花。」
「她也曾如此說過召奴。」
「我不認為現在的你還有資格提到他。」然後,是漫長而黏稠的沉默。俄頃,草一色正色道∶「莫召奴會很傷心。」不無傷感的表情。
「我知道。」
「但是,不論到時候有多難過,他都不會再表現出來了。因為你不是神無月。」
「我說過,軍機營只有源武藏。」
「你敢當著莫召奴的面講嗎?」軍神沒有回答。那威嚴的背影仍是紋風不動,似乎真打定主意從頭到尾都不看他一眼了呢,草一色苦笑。沉默是變向地表明你的心虛嗎,神無月?「若我死了,只會使莫召奴更加悲傷。」
他並非貪生怕死亦非自抬身價,僅是單純陳述一件必然發生的事實。
「天明鑼響之時,我不會有任何遲疑。」
話說得狠絕,但,軍神的眼,卻始終沒對上草一色。
直至那抹純粹透明的水藍現身,一把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形,草一色這才瞧清軍神裝扮的神無月長得怎生模樣。不過,與其說是看他,不如說,軍神的視線根本是隨莫召奴轉的,扶著他肩膀的手傳來莫召奴的體溫,適中的溫度,溫暖舒爽,一如其人,但佐以軍神盡在不言中的銳利眼神,草一色真是有苦說不出。剎那間,他恍忽有時間錯置之感,彷佛他們三人仍在奈川,躲追兵之餘還不忘舌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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