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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櫻花毫不收斂的欠扁發言再度讓他有忍不住想賞兩巴掌的衝動。事實甚於雄辯,他的修養確實沒自己想像中好,可他目前完全沒有改進的意願。
「莫召奴,你真有把握?」
我說,質疑情人的能耐不怕待會小公主給你好看?還連名帶姓叫人咧,事實早已是心照不宣,知情者也不差一株爛掉最好的小花,事到如今你想瞞過誰啊大叔?
「是否有把握,今夜拭目以待吧。 」
語畢,莫召奴翩然而去,留下一抹神秘難解但極之動人的微笑。
清風細細撲面,那久違的溫度溫暖卻不燥熱,與中原南武林潮濕、悶熱的氣候型態大不相同,令原本端坐於地的他忍不住伸個懶腰,兩手環抱雙膝,靜靜享受故鄉微醺的陽光與微風。
「召奴。」神無月邁步而來,在麗人身旁坐定。
「嗯?草一色他們呢?」等待傍晚的下午,一行人閒來無事,便各自散去打發時間。他找了個離鬼屋不遠的緩坡,打算來好好欣賞久違的故土天空;就不知其他人在做什麼了。
「他和你的朋友正看著那株嘴不怎麼乾淨的櫻花。你的朋友一直面無表情,身體站得筆直像棵樹,草一色時不時跟櫻千代鬥嘴,彼此旗鼓相當不分勝負。原來人生氣可以有這麼多表情,真讓我大開眼界。」神無月一派詼諧自在,淡然如說故事也似的敘述,彷佛這是他在哪個地方又遇到的奇聞軼事,而非真實發生在他周遭的事實,「你真的不打算處理小櫻花?」
「當然不。我不是說過了,等鬼之瞳一事瞭解就讓她走。怎麼突然這麼說?」
「你真對她惡意的冷嘲熱諷沒感覺?」神無月眼神灼灼目光關切,「別跟我說這就是她的說話方式,無須計較。」
知道得太多又極可能靠攏軍神的牆頭草,無異於一顆揣在懷裡的不定時炸彈,然而她的武功又很不幸地和她所知的眾多秘密成反比,這種人最是麻煩。不處理好,肯定後患無窮啊。
「怎會呢?櫻千代姑娘之言,很多時候┅┅確實刺中我心,把我結痂的傷口血淋淋扯開。」莫召奴語調低迴婉轉,幽咽欲斷,然神情卻是歷經太多變故而練就的氣定神閒,「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話語是有力的,能傷到我、傷到我們,卻不明白她劃開的這道傷口對當事人有多麼的痛。你知道為什麼嗎,神無月?」
「為什麼?」比起答案,他現在更想做的是將小櫻花砍兩刀以 恨──完全不合乎先天高人架勢的做法。不知為何,自中毒之後,許多過去重視的事物,現下看來,其實都不如從前自己想像中那般重要。
「因為她還是個孩子啊。」
「什麼?」神無月首度懷疑起自己南武魁的耳朵。他有沒有聽錯?孩子?「櫻千代怎麼看至少都有十七八歲,怎麼說是小孩?」
「她的世界從來只有夜陰流與她自己,她只看得見族人的苦難與自己的苦難,不願接受夜陰流以外的世界。這不很像孩童嗎?每個人在孩提時代只會看到自己,要到後來,在長大的過程中,才慢慢學會如何關心他人。」莫召奴失笑道∶「故意講話刺激我的櫻千代姑娘,不過是個耍任性鬧脾氣、長不大的小孩罷了。何必跟個孩子一般見識呢,神無月?」
「哈,被你這麼一講,我真不知該要豁然開朗亦或一聲長嘆才好。」
「往好處想,忍者對主子總有一定程度的忠誠,而夜陰流尤甚;過去夜陰流虧有鬼祭政權支援,才能過著衣食豐娛的生活,人身安全也得到保障。人的眼神是不會說謊的,櫻千代姑娘對鬼祭政權仍是忠心耿耿,惦念著往日的恩惠,所以才會對我惡言相向,其實她也是個善良正直之人。」
「若能站在我們這邊就更好了,對嗎?」神無月有那麼瞬間簡直哭笑不得,俄頃,他似是思及什麼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