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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他倒也沒那麼招人討厭了。更何況阿延實在是特別可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很容易忘掉煩憂,把那些惱人的事情,全都扔到腦後去。
這樣的生活大約持續了一週。某天晚上吃過晚飯後,白忻卉照例想陪阿延看會兒動畫片。當時時間還早,剛過七點半,天也才暗下來。阿延的腿沒好,轉著自己的小輪椅在偌大的客廳裡玩得挺瘋,放肆的笑聲充斥著屋裡每一個角落。
段輕哲本來正在打電話,放下電話後卻有些一反常態,叫了個保姆過來,吩咐她帶阿延回房去洗澡。這本是一個很普通的事情,但在敏感的白忻卉看來,卻有些不太尋常。
阿延似乎也感覺到了這種異樣,立馬停止了笑聲,乖乖跟著保姆回了房。回房的路上還好幾次依依不捨地回過頭來望著段輕哲所站立的方向,似乎是在判斷爸爸有沒有生自己的氣。段輕哲轉過頭去,溫和地衝他揮了揮手,還順帶著說了一句:“好好洗澡,洗完了一會兒爸爸陪你看電視。”
阿延聽到這話後,臉上終於重新露出了笑容,恢復了一貫的童真。
待到阿延走進房後,傭人們也都識相地一窩蜂散了去。客廳裡一下子只剩下白忻卉和段輕哲兩個人。白忻卉看得出來,對方有話要對自己說,不由就有些緊張。她略顯躊躇地站在那裡,正琢磨著要怎麼開口,就見段輕哲走到窗邊,呼啦一下開啟了窗戶。
當時客廳里正打著空調,他這麼一開窗,冷氣就直往外洩。白忻卉不明白他的用意,走過去問道:“怎麼了,想要透透氣嗎?”
“嗯,外面空氣挺好的,不太熱,要不要去院子裡喝杯茶?”
白忻卉望著段輕哲真誠的眼睛,仔細想了想,點頭同意道:“好吧。”說著,便跟著他一同往院子的廊簷下走去。
段輕哲讓人沏了壺茶過來,給白忻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坐在那裡吹著晚風。頭頂上兩隻小燈照下來柔和的燈光,灑在了兩人的身上。在這個寧靜的夏日的黃昏,平添了幾分溫情。
在白忻卉的記憶裡,他們兩個以前也曾這麼安靜地坐在一起喝過茶。說點無關痛癢的話,或者聊一聊彼此家裡的情況。夫妻間的情分不濃,倒是更像一對交心的朋友。
只是這種生活後來就沒有了,一眨眼間,竟是幾年過去了。今天重新和段輕哲這麼坐在一起,就像是時光倒流一般。
白忻卉是個心裡藏不住事情的人,幾乎沒有城府可言。她知道段輕哲有話要對自己說,便主動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嗯,我想請你幫個忙。”段輕哲轉過頭來,修長的手指扶在青綠色的茶杯上,卻並不急著飲茶。
“幫忙,幫什麼忙?”
“是這樣的。”段輕哲輕咳兩聲,語調平靜道,“我這幾天可能會比較忙,暫時回不了家了。阿延一個人在家我怕他會寂寞,想要請你陪他幾晚。你可以睡在他的房裡,或者這樓裡隨便挑間房睡也可以。我不會離開太久,最長不超過一個星期,可以嗎?”
段輕哲說這番話的時候,神情非常自然,跟他往日幾乎沒什麼兩樣。但不知道為什麼,白忻卉卻能一眼看出這其中的不同。難道說真的是夫妻做久了,變得心有靈犀起來?
她跟普通女人有很大的一點不同,那就是,她跟段輕哲是在同樣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大多隻會往工作繁忙案件太多方面考慮。但這話一聽到白忻卉耳朵裡,她立馬就品出味兒來了。
她原本想要去拿杯子喝茶,這下子卻突然愣住了。僵持了幾秒後,她把手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
“確實有點麻煩,不過問題不大。我現在能這麼平和地跟你在這兒說話,就代表沒什麼大問題。我們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