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第1/2頁)
屍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是你的錯。」男人溫柔地摸了摸花實的腦袋,「你不需要為此自責。是花子自己選擇了自殺,不管你的事。」
花實死死垂下頭,不想讓男人看見自己戰慄的瞳孔和濕潤的眼眶。
「今天我是來醫院體檢的,真沒想到會遇見你。告訴叔叔,你的眼睛怎麼回事?」男人關心地問。
「發炎了。」花實小聲答。
「還有你的身體……」男人見花實身形一頓,知道她不喜歡這個話題,便轉移話題道,「花實,我們難得見面,去醫院附近哪家小餐館吃頓飯吧,叔叔請客。」
男人一定是把自己當成長不大的侏儒了。
正常人都會這麼想。
花實仰臉看著男人,說:「我想去遊樂場玩。」
「好,我帶你去。」男人樂呵呵地笑,就像對待親生女兒。
花實主動牽起男人的手,溫熱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的小手,讓花實想起十二年前被父親牽著的自己。
「我跟花子,是很好的朋友。」出了醫院,走了一會兒,花實輕聲說。
男人愣了愣,笑起來:「嗯,那時候,經常聽花子提起你呢。」
「花子曾跟我說,我們兩人名字裡都有一個花字,是命中註定的緣分。」花實沉浸在回憶裡,「在我忘帶橡皮時,花子會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橡皮借給我,在其他人指著我鼻子嘲笑時,花子會堅定地把我擋在身後。那時的花子對我來說,是像支柱一樣的存在。」
男人沉默下來。
「可是……」花實突然哽咽起來。
「可是什麼?」男人問。
花實沒有回答,而是望向呈現在面前的巨大的遊樂場:「花子曾跟我約定,將來一定要一起去遊樂場玩。」
她轉頭望向一旁的男人,微微扯起嘴角:「今天我跟她的爸爸來了,也算遵守了約定。」
男人摸摸花實的頭,正打算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接起,沉默了幾秒,說:「是,我確定,就是她。」
花實困惑的看著男人:「怎麼了,叔叔?」
男人收起手機,轉頭望著花實,一改剛剛的溫暖慈祥,面無表情地說:「讓我補充一下你剛剛沒說完的話吧,那時的花子對你來說,是像支柱一樣的存在,可是,你卻對那樣的花子,說了去死吧這三個字。對吧?」
不遠處的摩天輪正在緩緩轉動,玩具店的音響正播放著悅耳動聽的歌。
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麼五彩斑斕。
花實的天空,卻瞬間崩塌了。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的胳膊,想要跟他解釋,一個黑色的面罩突然從天而降,死死矇住了她的腦袋。
黑暗,徹底籠罩了花實。
當花實恢復意識時,發現自己正被綁縛在一個鐵質的椅子上,眼睛和嘴巴都被布料死死封住,四肢則被鐵鏈緊緊束縛,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花實豎起耳朵,發現四周很安靜,鼻間隱約聞見淡淡的果凍味。
「你醒了?」一陣男聲忽然傳進耳朵裡,花實記得這個聲音,是那個經常跟哥哥待在一起的警察。
難道哥哥也在?花實掙扎著想發出聲音,卻是徒勞。
「你的武器是眼睛,所以絕對不能讓你露出眼睛。」高梨若有所思地說,「可僅憑眼睛是不可能控制人的意識的,所以還需要嘴巴。」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沒了眼睛的話,你的嘴巴就沒用了,沒了嘴巴的話,你的眼睛也就沒用了。」高梨邊說著邊扯下了花實嘴上的布料。
「你這是違法監/禁,我可以告你。」花實顫聲說。
高梨彷彿沒聽見花實的話,自顧自地說:「雖然那天在醫院小嶽的反應已經足以證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