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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一戳冉禁心窩,「要說對不起是你自己吧。」
冉禁,「唔……」
在醫院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遲遇在照顧冉禁。
她怕交給護工照顧話,冉禁有什麼不適不願意跟護工說,她可太知道冉禁那不愛與人打交道勁兒了。
很快遲遇就堅持下地了,之後幾乎都住在冉禁病房裡。
這家醫院也是遲氏集團旗下醫院,遲遇要這麼做,沒人好多說什麼,她倆單獨在屋子裡只要不按鈴,根本不會有人來打擾她們。
遲遇受傷自然不輕,幸好沒有傷及臟器,不過就傷勢本身而言,換成誰都夠在床上躺著哀嚎好一陣子。
而遲遇到底年輕,還常年堅持鍛鍊,完全沒聽她喊疼,一下地就為冉禁忙裡忙外,又開始監督她每天飲食均衡,以及各種維生素攝入量。
堆成小山水果裡,桃子依舊不見蹤影。
冉禁還特意說:「我真不怕桃子味了。」
遲遇搖搖頭,「不著急,你真正喜歡口味咱們慢慢來探索。在此之前,先別碰桃子。」
冉禁無奈地笑道:「你把我想得太脆弱了。」
遲遇說:「你厲害和我疼你,這是兩碼事。」
冉禁在心裡回味著「我疼你」這三個字。
原來「疼」這個字,也能讓冉禁覺得溫暖而窩心。
遲遇冉禁,和齊瞳路司勍她們四個人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
傷在漸漸恢復中,每天都要吃病號餐,吃得路司勍渾身起毛。
「這也太淡了……」下午四人在草地上吃全素沙拉下午茶時候,路司勍看一眼那滿盆子綠色就開始抗議,「我想吃葷!」
「昨天不是剛喝了排骨湯?路警官這就憋不住了?」遲遇往齊瞳方向瞟了眼,「那齊瞳給你吃,別客氣。」
正在喝椰汁齊瞳差點噴出來。
路司勍接話道:「早就吃乾淨了。」
這回輪到冉禁一下子沒喝好,嗆得連連咳嗽。
遲遇皺著眉幫冉禁撫後背,譴責路司勍:「路警官說話真沒遮攔。」
路司勍冷笑一聲道:「也不知道誰先沒遮攔。」
遲遇和路司勍一碰頭就互相拆臺,四人聊著天吹著小風,一邊嚥下難嚼蔬菜,一邊說說笑笑。
氣氛不錯,不過遲遇能看得出來,冉禁是有心事。
遲遇和冉禁一樣,一直在關注複製人事件發酵。
「spare計劃受害者聯盟」不惜自爆身份,講述自己遭遇,讓遍佈世界角落裡更多複製人站了出來,直面自己。
有些複製人甚至是看了全球直播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複製人出來。
這半個月以來,越來越多複製人在社交平臺上發聲,如星火燎原,整個人類文明面臨前所未有巨大震盪。
面對複製人早就存在,且已經滲透到自然人社會諸多層面這件事,大部分人表示可以理解,畢竟科技高速發展必然會挑戰人類道德倫理。
而複製人本身做錯什麼了呢?他們也是被迫。
就像貧富差距、健康與否一樣,沒人能決定自己出身,複製人也是如此。
但依舊有少數人不能接受。
網路上各方論戰,硝煙四起。
而警方調查也進入到了尾聲。
得益於遲遇從鄒清那裡掌握到大量證據和實拍影片,以及鄒清親口所述,警方調查取證工作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