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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騮眯起細長的眼:「哇,阿sir,老熟人哪。」
確實是熟人,老警察叫得出瘦子的名號:「馬騮。」
馬騮:「阿sir,我和朋友在這吹水呢。」
「吹水要用槍?」老警察說,「警方查案,先退到一邊去。」
馬騮:「阿sir,破案講究效率,不是警方說著調查,卻晾著嫌疑人不管不問。活幹得多,不顯得你們勤快。效率,我們香港講效率。」
「香港講法律。」老警察到桌前,出示警官證,「這位小姐,我們查到新線索,需要你配合,跟我們去一趟警署。」
陸姩抬眼見到門外的金長明。
他暗暗點了點頭。
她站起來,和老闆說:「抱歉,不吃麵了。」
老警察又向馬騮亮出警官證:「不要妨礙公務。」
馬騮擺出一個「請」的手勢:「阿sir,我們等你的調查結果。」臨走的時候,馬騮惡狠狠地瞪了瞪陸姩。
陸姩跟著老警察走到路口,金長明已經等在那裡:「謝謝,李sir。」
老警察:「聽說最近在海邊客棧死的是鷹記的人。你們要當心,現在這些□□,鬥起來無法無天。」
金長明點頭:「我明白。」
「這個案子不是我負責,我不清楚內/幕。」老警察拍拍金長明的肩膀,「你們自個當心。」
路口有幾個小攤,擺了些長長短短的衣服。陸姩隨便挑了幾件,又進去雜貨店買了些東西。之後,她坐上金長明的車。
沒想到,熊建還是幫派的人。那可都是逞兇鬥狠之徒。
「陸小姐,以後你不能自己跑出來。」金長明踩下油門,「有人跟蹤我們。」
她回頭望去。
一輛黑車和這車保持著距離。這車快,那車快。這車往左,那車也跟著來。
陸姩:「是不是剛剛那幾個人?」
「也許。」如果他們在上海,問題不大。可這是香港,雲門到這裡不過幾個月,還沒有太大勢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車子一會兒走大路,一會兒繞小路,七拐八拐,終於甩到那輛黑車,靜悄悄地駛上了山。
*
這兩天,金長明有要事。
陸姩從窗外見到金長明早早開車出去。這棟房子就只剩下她和陳展星。她把自己關在房中。
陳展星按時送來一日三餐。
她吩咐他把東西放到走廊的花架。等他走了,她才開門去拿。
陳展星覺得好笑,他敲了敲門:「陸小姐,我已經把飯菜放到這裡。你不用跟防賊一樣地防著我,男女之事,講究你情我願,我不玩強制那一套。」
她喊著:「放下東西就滾,我們有不共戴天之仇,見你一面壞我心情。」
他笑出聲,似乎真地很開心:「那我走了。」
下午,來了一場急雨,電閃雷鳴,黑雲沉沉壓下來,天一下子暗了。
陸姩去拉燈,燈不亮。她又按下檯燈,仍然不亮。
停電?或者……陸姩懷疑這是陳展星的陰謀。他嘴上說你情我願,可他和她在東五山第一次遇上,是在去年。他忍了她一年,見到還能忍?她懷疑他的自控力。
陸姩去雜貨店的那天,順便買了一把剪刀。她把剪刀放在枕頭下,本以為這兩天會有自己刺殺陳展星的夢,沒想到她對他厭惡得連夢裡都不願見到。
她拿起剪刀,開門出去。
雨已經停了,烏雲慢慢散開。房子裡靜悄悄,只有大自然的聲響。
陸姩到了樓梯口,一眼見到沙發上的男人。
陳展星半躺著,一手的手背搭在額頭上。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