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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快鬆開。
賀君持倒沒說什麼，端著保溫杯放到桌上，就要坐下來。
就在這時，許歸眼珠子轉著，忽然端著自己的碗筷起身：&ldo;啊老闆，我發現我真是離不開阿輝，咱倆位置能不能換一下？&rdo;
&ldo;……&rdo;
安嶼舟正喝著水，差點噴出來，抬頭瞥許歸一眼。
許歸拼命對他擠眼睛。
賀君持看他一眼，終是沒說什麼，重新端起保溫杯起身。
許歸果斷跟人換了。
這樣，原本南櫻跟許歸的座位，變成了賀君持跟南櫻。
沙發因為對方的重量微微塌陷。
鼻尖聞到一點他身上淡淡的檸檬混合著菸草的味道。
還說什麼養生。
南櫻神色微僵。
許歸討好地夾了一塊海棠糕，正要放進賀君持的碗裡：&ldo;老闆，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買到的，快嘗嘗。&rdo;
賀君持坐得像個老大爺，瞥了眼，嘴裡吃著小籠包，說話的聲音含糊不清：&ldo;大早上的吃這麼油膩？&rdo;
&ldo;……&rdo;許歸的筷子頓在半空中。
半晌後，有些委委屈屈地道：&ldo;老闆，就一個嘛，人家排了老半天隊的。&rdo;
賀君持巋然不動地吃他的小籠包。
順手端起手邊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枸杞水。
穿著漏風的t恤，喝枸杞水。
畫面有些太美。
南櫻瞥他一眼，心內有些無語。
努力得不到贊同的許歸搖頭嘆息了聲，看向一旁的南櫻，臉上重新露出笑來。
&ldo;南櫻同學。&rdo;
許歸的聲音拉扯回南櫻的注意力，南櫻看到許歸臉上揚著他標準的服務般的笑，捏著筷子夾著海棠糕往她面前送了送，小心問：&ldo;我們老闆養注重生，你吃嗎，這筷子還是乾淨的！&rdo;
南櫻看起來冷冷清清不好相處，實際上只是習慣了冷漠。
尤其是，這早餐還是許歸一大早買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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