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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事,寫得那般詳盡,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薛微之連忙溫聲道:“誰知道那是你?某下筆之時,情難自已,往日種種,一絲一毫也不願忘卻。這本子哪裡是寫給別人看的?分明就是隻給你這小娘子看的。先前那孩子,實是來的不是時候,你若願意,咱們再生三五個,那也不是問題。”
薛微之可想明白了,官家對世家不滿,遲早都要拿世家開刀,他再娶個世家女,不定又是娶回來個秦太清,不但難伺候,日後還要倒臺。再說了,他如今根基尚弱,除了落難的秦氏女外,世家也不願把小娘子配給他這麼個前途不定的。思來算去,娶徐明慧,雖不甚如意,可也算合適了。
見徐明慧落了孩子後,對他仍是情意尚存,無怨無尤,薛微之十分得意,又與她約定,明日於薛府內再續前緣,共赴巫山雲雨。徐明慧應承下來,心中卻不住冷笑,打起了別的主意。
另一邊,傅辛自打在阮宜愛處發作了一番後,也不再攔著國公府的人來見皇后了。馮氏急匆匆地趕來浣花小苑,見著嬌寵長大的寶貝女兒面色蒼白,怏怏地倚在軟榻上,無精打采,不由十分心疼。
待聽了前因後果後,馮氏來了氣,對女兒阮宜愛恨鐵不成鋼,道:“你啊,沒別的毛病,就是耳根子軟,分不清好賴人兒。他秦家,早就沒落了,你還上趕著攬這爛攤子作甚?還有阮流珠那個狐狸精,你有這般賺錢的好花樣,偏要給她,卻不給你親孃,你這顆心,到底向著誰長的?”
被親孃又訓了一通,阮宜愛委屈得不行,清淚漣漣,抽泣道:“妾哪裡知道秦家出事了,妾甚都不知,官家也不跟妾說。妹妹當時新喪了夫,日子過得艱難,妾給她這花樣,也是應急,又有甚過錯?”
馮氏心中暗驚,想道:雖說官家對她寵極,可是什麼事兒都不告訴她,捂上她的耳朵,這……這種寵法,實在難以消受。但看阮宜愛這副軟綿綿的樣子,馮氏心上一嘆,又想道:也罷。這等事情告訴了她,她除了哭和難受外,也沒別的用。官家不告訴她,也有他的道理。
至於阮流珠,馮氏皺了皺眉,對著女兒道:“你以後啊,可別再給她那些個花樣了。你幫她一時還不夠嗎,還要幫她一世?你給她的那些宮婢,也必須都收回來。倒不是娘心窄,而是你這麼做啊,不合規矩。官家面上不說,心裡該是有意見的。”
傅辛會有意見嗎?阮宜愛從沒往這裡想過,一時間驚慌起來,拉著母親衣角,喃喃道:“他果真會有怨言?妾原來不管怎樣任性,他明明都什麼都不說的。”
馮氏微微一嘆,想起當年,阮鐮對她也是十分寵愛,她藉著這份獨寵,作出了不少花樣,開始時阮鐮也是隱忍不發,好言好語地哄著她,慣著她,可是日子一長,這份耐心便被磨幹了。馮氏直到理家之後,才慢慢想明白這道理——恃寵而驕,那是萬萬行不通的。
她微微張口,想要勸一勸女兒,可是瞧著女兒這一副樣子,這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不再提起官家,轉了話頭,又說起了生意上的難處,和國公府銀錢上的緊張。阮宜愛良善,但她耳根子實在是軟,誰都能說動,聽許久未見的母親訴了半天苦後,便低聲道:“這一批宮婢快到了出宮的時候了。等她們一走,妾不會再送人過去了。這衣裳花樣,以後也交給娘一份,你們倆都做這衣裳便是。”
馮氏本想讓她將花樣只交給自己,但轉念一想,暗中道:阮流珠那衣裳,賣的價兒越來越高了。她那衣裳的紋樣複雜,旁人學不來,但自己若是拿了阮宜愛的花樣,肯定是能學來的。到時候若是稍稍偷工減料,然後賣的便宜些,肯定能賣過她阮二孃去。
馮氏沒什麼經濟頭腦,所以在做生意上才屢戰屢敗。她只想著賣便宜些,必能贏過阮二孃,卻沒想到阮二孃這衣裳之所以賣得好,就是因為價錢高,只貴人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