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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松作為兄長,就坐在藺芙的左側。
他體貼周到,時不時就會給藺芙的碗裡夾菜。
藺芙笑,他就跟著笑;藺芙皺眉,他就跟著緊張。
那副模樣,倒像是個極其寵愛妹妹的好兄長。
只是,對於兄長藺松的這份疼愛,藺芙似乎並不領情。
萬花樓的姐姐教過我,想了解一個人的心,就要從對方最細微的表情和下意識的動作去觀察。
藺芙的身體是下意識偏向魏珩的,時刻與藺松保持一定的距離。
且對於藺松的關愛,她十分地戒備,有種負擔重重的感覺。
她在有意迴避藺松。
所以,藺芙很清楚藺松對她的情意,已然超越了兄妹之情。
若是不躲著點,還真搞不好會鬧出什麼的家醜來。
她寧可背上與人私相授受的汙名,也不來南州尋家人,便是因為她想躲著藺松。
這些實情,我怎麼跟藺棠說。
就算知道也不能說。
“柒娘。”
清快好聽的嗓音突然撞入耳畔。
許是我剛才看戲看得太過投入,少了些戒備警惕之心。
扭頭看去,不知何時,魏珩的侍衛玉生竟坐在了我的旁側。
只見玉生衝著我笑眼彎彎。
他約莫十七八歲那般大,膚色白淨無暇,紅唇皓齒。
笑起來的時候,極淺的大酒窩若有似無,如月牙般的眼裡也跟要流出蜜似的,甜得要人命。
明明是風姿颯爽的侍衛,卻是男生女相,陽光乾淨,平易近人,絲毫沒有玄掣他們身上的那種肅殺沉悶之氣。
我衝他微微頷首,冷著臉問:“不知玉生侍衛找我可是有何事?”
玉生搖頭,率真地看著我。
“無事,只是好奇天下怎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我默而不語,夾了根青菜低頭細細嚼著。
玉生則繼續問我:“聽藺芙姑娘說,南州的燈影戲很有名,柒娘可有去看?”
我毫不留情面地回駁道:“前陣子鬧水災,水災後鬧疫病,我家殿下忙得晝夜不休,我一個奴婢跑去看燈影戲,玉生侍衛覺得合適嗎?”
玉生怔愣了,忽而直率地笑道:“柒娘好凶哦。這一看,你同藺芙姑娘還真是不像,她就從來不像你這般說話。”
“......”
我沒有繼續搭理玉生,抬頭繼續看向屋子裡的那桌。
十分意外的,我竟然發現七皇子魏珩正在朝我這邊瞧過來。
只是那視線好像有點偏,不像是在看我。
我側頭看了看仍在我同我廢話的玉生,又再次看向魏珩。
魏珩有所察覺,與我對視了一眼,似是被撞見了什麼,心虛地儘快收回了目光。
轉頭再次看向身旁的玉生,我內心唏噓驚歎。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萬花樓裡的那些說書段子還離譜。
許是當細作久了,嗅到點不同尋常的氣息,我就想深挖。
說難聽點,就是八婆。
我故意拉近乎,問玉生老家是何處。
玉生這人性格開朗得很,絲毫不介意我先前冷冰冰又不和善的態度。
問什麼答什麼。
玉生說他也不知老家是何處,只記得從小就跟著其他乞丐四處流浪,直到魏珩在去雲州的路上撿到他,然後教他習武練字,將他培養成了一名侍衛。
我好奇又問:“那你本來的名字,就叫玉生?”
因為我和於世四處流浪時,也換過名字。
玉生一臉自豪得意地搖頭。
“當然不是,玉生是七殿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