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的劣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我認真想了下, 用地點頭:“有!”
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艾叔聽我這麼說也沒有懷疑, 而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在整理裝備。
“這些勾勾爪爪的,到時候你們就要穿著它們爬到冰壁上去?”
聽他有興趣,我開始給艾叔一一介紹這些攀冰裝備的作用,就在講解到冰爪的作用時,房門被人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
“教練喊我們集合。”一回身,禹山山站在門口。顯然他的動作比我快多了,裝備都已經收拾好揹負在登山包裡。
“就來!”我加快動作,將最後幾組裝備收拾好放進揹包,“那我先去訓練了,艾叔你和我媽在附近逛一會。”
“不著急,讓她們下午休息。”艾叔也跟著我站起身,“我能跟你們一起去看訓練嗎?”
我下意識地抬頭去看禹山山。
“看我做什麼?”禹山山有些不耐煩地皺著眉,他抬起左手的時候,有兩根指套是空癟的,“教練同意就可以了。”
教練王蒙是艾叔的多年老友,當然不會拒絕。於是當天下午,前往冰瀑訓練的一群人中,就多了一個跟在隊伍後面拍拍照照的大叔。
我們從臨時住宿地走到公路,再從公路邊向山裡走了差不多三十分鐘,見到了第一座冰瀑。
它像是什麼呢?
對了,像是一個倒掛在山壁上的銀河。從最高處的一星星點點地向下擴大,白色晶瑩的冰掛一層層鋪展開,又往兩邊延伸出去,好似單片的羽翼輕輕落在了山壁上。又向裡走,見到了各式各樣的冰瀑,有的像一棵銀白色的聖誕樹,也有的還保留著瀑布流動時的氣勢,好像下一秒水流就要奔湧出來,飛濺到人身前。
王蒙叔帶我們在一塊足夠寬大的冰瀑前停下,我站在山壁下向上看,直到脖子都快扭斷了,也沒能看清這塊冰瀑的頂點。
我們來到這的時候,教練和戶外學校的員工們,已經在冰瀑上裝好了路繩,然後跟我們講解這次訓練的要求。
“兩兩結組,分段前進,沒有時限,也沒有高度要求,量力而行。”
聽到結組這個詞,我下意識地就想起韓崢。然而韓崢遠在北京,目前在這個訓練班裡,除了禹山山,我好像就沒什麼熟悉的人。
“喂。”禹山山走到我面前,“我領攀,你在下面做保護,會嗎?”
雙人結組的時候,先峰攀登的隊員會在沒有固定保護點的情況下向上攀登,這個時候另一位隊員需要在安全地點設立一個移動保護站,以防止先鋒攀登的隊員出現意外滑落時無法制動。這樣一先一後,互動攀登,互相設施保護點,就可以在沒有路繩和固定保護點的情況下,最大程度地減少墜落風險。
聽他這麼問,我連忙點頭。
“會。”
“害怕嗎?”
“害怕。”
禹山山嗤笑一聲,“這麼誠實?你就不會說不害怕嗎?”
“假裝不害怕的有用嗎?”我說,“我覺得說出來以後就感覺沒那麼緊張了。你呢?”
禹山山捏了捏手指,我看見他左手剩下的三根手指格外用力地捏緊在一起。
“我怕啊。”他壓低聲音說,“太久沒有攀登了,我怕我太興奮,把什麼都忘了。”
我這才想起來,這還是禹山山受傷後的第一次攀登。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故作鎮定的面容,我鬼使神差地說出一句。
“那我領攀吧。”
“啊?”禹山山見鬼地看著我。
“我領攀,你來做保護。結組這方面,你比我有經驗。”我說,“如果你看到連我都能安全領攀,應該就不會緊張了。”
“開什麼玩笑,你這個菜鳥來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