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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會兒的飛機,先去y國。」
「你想我做什麼?」
「你在y國應該認識不少朋友,我需要他們保證我的安全。」李淮左聳了聳肩,很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我很怕死。我哥又是個瘋子,我自己身邊的人都已經很難信任了。」
暴雨臨近,天色更加陰沉。遠處吹來的風悶熱不堪,掠過泥濘的草地,帶上了特有的泥土氣息。
兩人從靶場出來,在門口分別。此時灰色轎車的駕駛座上多了一個類似於保鏢的人,李淮左在上車前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傅紹南跟他傾訴:「不過我爸擔心的也有道理。」
傅紹南面不改色地聽他講完。
「如果遺囑上沒有我哥,可能我爸死的那天我就讓我哥去陪他了。」李淮左笑了笑,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駭人,「不過現在也來得及。」
從郊區開回市區,回去的路上這場暴雨終於落了下來。
車廂裡窗門緊閉,滂沱的雨幕遮擋視線。傅紹南放慢車速,緊緊跟著前方的車輛。
程元均訊息極快,得知傅紹南在跟李淮左接觸,急忙打來了電話。
「怎麼回事啊?」程元均好奇又興奮,畢竟鮮少有什麼事能讓傅紹南改主意,「阿南你不是怕麻煩嗎?怎麼突然就答應跟他合作了?」
傅紹南迴答得十分簡略:「跟他做了個交易。」
「什麼交易!他開了什麼條件!需不需要我幫忙?我們程家也可以跟他做交易的!」
雨天的十字路口極其擁堵,跟在身後的一輛車大概有急事,拼命按喇叭。周圍的車主被他那極沒素質的喇叭聲弄得生氣,叫板似的紛紛按起了喇叭。
一時間整條道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傅紹南看了眼後視鏡,說道:「他說他有線索。」
程元均愣了一下:「什麼線索?」
「在y國對我開槍的那個人。」
冷不丁地聽傅紹南提起這件事,電話那頭程元均咒罵了一句,這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條件。
「好吧好吧,那有什麼麻煩跟我說一聲,我也能幫得上忙的。」
「嗯。」
陶心樂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聽見了外頭瓢潑的雨聲。
大平層的公寓層次分明地體現出豪宅的儀式感,傅紹南的家和他本人一樣冷冰冰的。極簡的北歐裝修風格,黑白灰幾乎佔據了所有的顏色。
身上的開襟睡衣是嶄新的,純白的顏色,在袖口和領口紋了一些黑色的線條作為點綴。絲綢面料光滑服帖,陶心樂繫好睡衣紐扣,抬手捋平了肩膀上的褶皺。
公寓裡中央空調的溫度適宜涼爽,經過偌大的客廳陶心樂走到了陽臺。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陽臺門被推開一點。呼嘯的狂風裹挾著豆大的雨點砸落下來,陶心樂探出腦袋,去看陽臺上的花草。
這間公寓的陽臺實際上是一個小型的入戶花園,陶心樂並沒有開啟陽臺的燈,借著客廳裡的光線觀察陽臺上那些被淋得蔫頭巴腦的綠植。
傅紹南迴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副光景。
——穿著睡衣的男生彎著腰去碰陽臺上的一棵馬醉木,外頭雨勢磅礴。大抵是距離不夠,陶心樂繃緊腳尖,彎腰的動作做得非常用力。
薄薄的絲綢睡褲墜感十足,清晰地勾勒出男生內褲的邊緣。微微翹起的臀不自覺地晃動著,凸顯出些許肉感。
陶心樂被抱住的時候嚇了一跳,耳畔被嘈雜的雨聲包裹,陶心樂根本沒聽見傅紹南的腳步聲。
「睡衣合身嗎?」
陶心樂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轉過頭去看傅紹南,小聲回答:「嗯,穿著很舒服。」
玻璃的陽臺門照映出一對交疊的身影,陶心樂被按在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