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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還想出一個,知道母夜叉是孩子媽了,有個懷抱女兒,白白俏俏的,見人就笑,十分可愛,就想綁她女兒。
也不叫綁,就是抽冷子抱走,找個旮旯藏起來,一塊心頭肉一時半會兒找不著,肯定嚇的她半死。
可後來打消了那個罪惡念頭,咱們是男人,咋可以那麼下作,母債女償的事不能幹!
不過,沒幾天,和母夜叉的矛盾,竟然升到了你死我活的激烈程度。
矛盾的陡然升級,就是因為母夜叉那男同夥——地包天的瘋狂介入。
當時有一階段,班裡體育老師得病不了班兒,鄉里初中師資緊張,一個蘿蔔一個坑兒,學校校長也就是地包天竟然放下官架子,給班級代了幾天體育課。
地包天四十大多了,聽說早年是哪個雜牌體育學院畢業的,壯的像頭牛,穿著衣裳都能看出身長滿肌肉塊兒。
人長的挺英武,像個拳擊冠軍,天天背個手,官派十足,嗓門一喊打雷似的。
但叫人不理解的是,一個壯年男人,竟然油頭粉面的,梳個背頭,向後光溜兒地趴著,叫人忒不舒服,看著不像好人。
特別是牙包包著,顯的下巴子特別大,而且往高高撅起,活像歷史書畫的朱元璋,瞅著就反胃。
再就是,訓人也有一套,粗腰挺直,目露兇光。
聲音悶呼的,像農村地缸,但極具震懾力,句句掘祖宗八代,字字震小心臟。
或許牙都特徵突出,代課教體育那段時間,地包天對板牙非但沒同病相憐,反倒情有獨鍾,咋看都不順眼,有事沒事就挑毛病,找著茬整板牙。
牛曉和板牙是一夥兒的,地包天對牛曉當然也不會放過。
有一回,在學校操場體育課,就因為牛曉列隊沒站直溜兒,地包天不僅炸雷似地問候牛曉一句媽,而且啪就賞了牛曉個大耳刮子,把嘴都打出血了。
疼的牛曉眼冒金星,像英勇不屈的戰俘,拿充血紅眼珠子瞪地包天,可攝於淫威,又不敢反擊。
緊挨牛曉站隊的板牙,重哥們兒義氣,看不下眼,抻頭理論兩句。
地包天二話沒說,一拳頭就擂板牙胸脯子,把人當時就打趴下了。
板牙急眼了,栽歪爬起來,虎綽綽就要動手,卻被牛曉及時拉住。
牛曉想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小哥倆兒那沒長成的身板子,摞一起,都不夠地包天一把掐的。
再說,人家是校長,要想治學生點兒啥罪太簡單了,公然對抗只能自找苦吃。
既然胳膊扭不過大腿,就先裝熊,找機會把那大腿悄無聲息地廢嘍,沒法再扭小胳膊,才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