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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人,天外有天,不一定非你師父或姓彭的,我這沒沒無聞,乳臭未乾的小子也照樣能破你的兩儀劍氣。而你今日的挫敗,並非技不如我,是敗在你自己手裡。因為你太自負,又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仇大魁未作反駁,任這年輕人一口氣說下去,主要是趁機暗自運功調息,猶圖作最後的孤注一擲。
辛小娟熱淚盈眶,泣聲哀求:“這位小兄弟,大魁他已經……求求你就不要再說了吧!”
紀明秋又嘆了口氣:“我也不願多說,跟他這種喪失人性的冷血殺手,根本沒有什麼值得說的。可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他仍然執迷不悟,所以我必須讓他知道,我與他素昧平生.更沒有任何瓜葛或深仇大恨,只想使他知難而退,從此不再濫殺無辜,並未存心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話猶未了,突聞有人介面,以冷冷的語氣說:“縱虎歸山,後患無窮!”
紀明秋轉過頭一看,站在大門口說話之人,竟是去而復返的姜惟中。
“姜叔!”
他頗覺意外:“你不是護送安姥姥回谷去了嗎?”
姜惟中手上提著劍,走進了觀門,臉上不帶任何表情地說:“安姥姥已不須要我護送,此去翡翠谷不過數里,誰會對一個慈祥可敬的老人襲擊?”
突以手中劍向仇大魁一指,語氣為之一變:“除了這冷血殺手!”
紀明秋暗自一怔,似已覺出這位姜叔眼中充滿殺機,不由地一驚:“姜叔,你……”
姜惟中邊走邊說:“安姥姥一向很體恤人,知道我這幾天過於緊張,一直處於隱廬存亡的強大壓力中。所以走出不遠,就對我說:‘惟中,我不會有事了,你不用護送我,自己去城裡好好喝兩杯,松馳一下吧!’
但我沒有去城裡買醉,瞞著安姥姥趕回這裡來。因為,有件她不願做的事,必須由我來做!”
紀明秋見他已走近,迎向前問:“姜叔,你想做什麼?”
姜惟中又用劍向仇大魁一指:“殺了這廝,永絕後患!”
紀明秋斷然說:“不可以!”
“紀小哥!”
姜惟中振聲說:“俗語說,打蛇不死反報仇,相信你不會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這個毫無人性的冷血殺手,實比蛇蠍更狠毒,今日我們若不殺這廝,等到日後他有能力殺我們時,就決不會放過任何一人,必然趕盡殺絕!”
紀明秋強自一笑:“姜叔,他的右手骨已碎,永遠無法再用劍了,你看他還能殺人嗎?”
姜惟中沉聲說:“他還有左手,假以時日,仍然可以用劍殺人,而且還有他的飛刀!紀小哥,對這種人絕對不可心軟,請你讓開,不要阻止我……”
“不!”紀明秋搖搖頭,以十分堅定的語氣拒絕:
“姜叔,如果你要殺他,就必須先殺我,否則我是決不會讓開的。”
姜惟中大感意外,想不到紀明秋為了阻止他殺仇大魁,竟不惜跟他翻臉。
他自然不甘就此罷手:“紀小哥,假使你決心阻止我殺這廝,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我。”
紀明秋深深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問:“姜叔,我們非如此不可嗎?”
姜惟中斬釘截鐵地說:“是的!”
他看紀明秋又在嘆氣,接著說:“除非你能說出阻止我殺他的理由,而且要能使我心服口服!紀小哥,你能說得出嗎?”
紀明秋搖搖頭,面有難色地說:“我,我說不出……”
姜惟中沉聲道:“我相信你說不出,任何人也說不出!這廝此來翡翠谷,要殺的並非我姜某,而是要對付安姥姥與整個隱廬。我為了永除後患,不惜違抗安姥姥的命令,決心親手除此武林大害。而你……紀小哥,我的心意已決,你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