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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雜謖獯文淹�謀蓯羆且洌�道啄釒畈煌��30多年後寫信給遠在英國的傅聰時,還有提及。
1930年,劉海粟寫生了很多油畫,如《森林》、《夜月》、《玫瑰村之初春》等。6月,劉海粟與朋友孫福熙、顏文一起同遊義大利,到羅馬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給傅雷寫信:
……今天又看了個博物館、一個伽藍,看了許多蒂湘、拉斐爾、密克朗琪羅的傑作。這些人實是文藝復興的精華,為表現奮鬥,他們賜與人類的恩惠真是無窮無極呀。每天看完總很疲倦,六點以後仍舊畫畫。光陰如逝,真使我著急……
從這封信可以看出,劉海粟將傅雷引為藝術知己。兩人常常在一起探討藝術與哲學。在巴黎,劉海粟與傅雷有過一陣短暫的友誼蜜月期。
1931年秋天,傅雷結束了4年的留學巴黎生活,與劉海粟一起乘坐“香楠沙”號輪船回國。傅雷剛到上海時,暫時住在劉海粟家中。
蔡元培在威海衛路中社設宴為劉海粟旅歐回國接風,傅雷應邀出席,作陪的還有陳獨秀、葉恭綽、許壽裳、楊杏佛、黃賓虹、張大千、朱屺瞻、王個等社會文化名流。在這段時間,傅雷和劉海粟一起編寫了《世界名畫集》。由中華書局出版的這套《世界名畫集》共收8位名家,一人一冊,每冊都有長序,介紹作者生平,分析其藝術特色,其中塞尚、莫奈、雷諾阿、馬蒂斯、凡高、高更、特朗7人由劉海粟負責編選,另一冊為《劉海粟》專輯,由傅雷編選,卷首刊有他寫的專論《劉海粟論》。
在這篇《劉海粟論》中,傅雷用如詩的語言,如火的熱情,對劉海粟的藝術成就發出瞻望:
陰霾蔽天,烽煙四起,彷彿是產生密克朗琪羅、拉斐爾、達芬奇的時代,亦彷彿是1830年前後產生特拉克洛瓦、雨果的情景。願你,海粟,願你火一般的顏色,燃起我們將死的心靈,願你狂飆的節奏,喚醒我們奄奄欲絕的靈魂。
從這個序言中,我們可以看出劉海粟對傅雷的信任,以及傅雷對劉海粟藝術的肯定。這年冬天,傅雷接受了劉海粟的邀請,出任上海美專的校辦主任,同時教授美術史和法文。
在上海美專工作之後,傅雷與劉海粟之間逐漸出現了裂痕。或許,以傅雷耿直純真的個性不大喜歡整日泡在上海十里洋場的關係網中的劉海粟,也或許,劉海粟的“商店辦學”作風讓傅雷深感不滿。矛盾的積累是多方面的,爆發只需要一個導火線。
劉海粟與傅雷交惡始末(2)
這根導火線就是張弦。張弦,號亦琴,浙江青田人,早年畢業於上海美專,後來主攻油畫。1924年曾經赴法進入巴黎美術學校學習,深得法國大畫家愛奈士羅倫的賞識,稱之為“第一高材生”。1928年學成歸國,受聘成為母校教授,委以西畫科主任。1929年,劉海粟赴歐洲遊學考察,他也隨赴歐洲,與劉海粟一起結識了傅雷。1931年,張弦隨劉海粟、傅雷一起回到上海,繼續任上海美專西畫科主任。
張弦性情正直淳樸,傅雷視其為人生摯友,傅雷認為,“他的生活與常人並沒有分別,不過比常人更淳樸而淡泊,那是擁有孤潔不移的道德力與堅而不驕的自信力的人,始能具備的恬靜與淡泊。”(見傅雷《悼張弦》一文)
就是這樣一個性格高尚、沉靜淡泊的人,卻在上海美專一直鬱鬱寡歡。據說,劉海粟回到上海後,因為忙於和達官顯貴交際,很少有時間畫畫,經常找人代筆,張弦就是其中一個。有一次,劉海粟叫張弦週日去他家吃飯,第二天,張弦去了,卻讓劉海粟安排在書桌前臨摹一張畫,劉海粟自己跑到另外的房間裡和一幫人打麻將去了。張弦臨到中午,臨完了,劉海粟過來看了一下,說畫得不錯,就叫張弦出來吃飯。後來,劉海粟將張弦臨摹的畫署上自己的名字,張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