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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工作應酬一點意思都沒有，你來我往的敬酒，飯也吃不安穩。
楊雪就給她解釋了下：&ldo;這次不是小鍾總做東，是蔣總。&rdo;
季清識話說的比腦子轉的快：&ldo;那小鍾總還會去嗎?&rdo;
楊雪想了想：&ldo;應該吧，蔣總資格老，他的面子小鍾總應該會給。&rdo;說完又聳聳肩：&ldo;我也不知道，少爺還不是想幹嘛就幹嘛，他不想去就不去了，誰還能說他什麼。&rdo;
季清識想想也是。
楊雪往後仰著，轉過臉忽然朝她靠近，笑得不懷好意，八卦道：&ldo;你怎麼忽然打聽小鍾總?你想讓他去，還是不想?&rdo;
季清識往後挪挪，謹慎道：&ldo;我只是問問。&rdo;
楊雪：&ldo;小鍾總不是挺照顧你的，你問我幹嘛不直接問他本人啊?&rdo;
季清識：&ldo;就認識，但是不熟……&rdo;話音未落，她擱在旁邊的手機就嗡嗡的震動起來。她低頭瞄了眼，
一秒鐘前還跟她&ldo;不熟&rdo;的鐘然，的微信電話。
&ldo;……&rdo;
她抓起手機，好在楊雪見她有事就轉過身去，她忍不住扭頭看了看，這是在哪裝了監控頭嗎?
這人也太不經說了!
她到走廊才點接通，那邊的聲音閒適的像剛睡醒：&ldo;哪兒呢?&rdo;
季清識頓了頓，他這話問的多餘，上班時間她還能在哪。
她沒說話這片刻，鍾然又開口道：&ldo;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翹班。&rdo;
聲音帶笑，悠哉遊哉，沒個正形。
會議室裡還有同事們的交談和印表機持續的工作聲，季清識在這背景音裡，平聲道：&ldo;翹了。&rdo;
鍾然笑了聲，從善如流：&ldo;行啊，那下樓，師哥帶你玩去。&rdo;
&ldo;……&rdo;
盛譽以後的前景還是挺堪憂的。
鍾然沒事不會給她打電話，他也沒閒到這份上，即便聽他說話，好似這人的確沒什麼正事。
季清識正色道：&ldo;有什麼事情嗎?&rdo;
&ldo;晚上餘如柏過來，讓咱倆去接一下。&rdo;
季清識不太相信，遲疑道：&ldo;他真的說我們倆嗎?&rdo;
鍾然聽她這懷疑的語氣，嘖了聲：&ldo;你是他徒弟還是我是他徒弟?&rdo;
季清識都無語了，現在又說他不是餘如柏的徒弟了，真話假話都讓他說完了，&ldo;可是他叫的是你，我又沒有車去接他，而且我工作還沒做完……&rdo;
&ldo;季清識。&rdo;那邊抬高了點嗓門，季清識也猛的意識到對方是她頂頂頂頭上司，瞬間收聲，老實道：&ldo;我馬上就下樓。&rdo;
既然他非得讓她帶薪摸魚，那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ldo;四點下來吧。&rdo;鍾然看看時間：&ldo;然後剛好去餐廳，晚上去吃飯嗎?&rdo;
季清識來了點精神，期待道：&ldo;可以不去嗎?&rdo;
他嗤了聲，沒買她這筆帳：&ldo;那我不知道，誰組的局你去問誰。&rdo;
&ldo;……&rdo;季清識忍氣吞聲：&ldo;哦。&rdo;
&ldo;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