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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這麼愛崗敬業的人已經很少見了,真不想承認保護中心那個發言人愛崗敬業的程度跟我可以相提並論……”黃少天的話匣子開啟,在喻文州刻意放任的情況下一時半會兒還關不上。鄭軒看看沒自己什麼事,率先回去訓練。不久後徐景熙也被第二輪醫療事故鑑定組的人叫走,只留下喻文州自己在窗邊看黃少天說得眉飛色舞。
熟悉的嘮煩在這個時候也變成了一種幸福。
能看到他平安無事,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說了大概有一個多鐘頭,黃少天終於又缺氧又疲憊地重新睡下。護士拉攏了紗簾,喻文州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看文件。
看了沒幾頁,那位愛崗敬業的發言人就再一次站在了他面前。她臉色很差,顯然今天的事故鑑定又沒能得出她想要的結論。
“我會帶他走的。”她說。
喻文州考慮了一會兒,給她鼓勵:“加油。”
但最終她的這個願望也沒能達成。一則軍方不可能這樣簡單的放任保護中心帶走一名還在職的特勤,二則黃少天也不是她從前遇到的那些懦弱膽小任人揉捏的Omega。幾方努力的協同之下,她那個“將黃少天轉移保護”的美夢就成了泡影。又過了一些日子,警方通知安全隱患已經消除,建議保護中心從病房撤出,醫療中心的意見也是由軍方重新接管黃少天,儘早為他安排創傷後的心理干預,幫助他早日恢復工作狀態。
即使百般不情願,保護中心也不可能繼續賴著不走。
於是喻文州只能在窗外與黃少天對話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不過畢竟是Omega病區,未標記的Omega很多,還會有住院期間進入發情期的個例,實在不方便讓一個Alpha二十四小時滯留,喻文州的陪床時間就慢慢縮短了。到黃少天進行了最後一次心理評估和全面體檢準備出院的時候,喻文州只是每天早晨才來見他一面,說不了幾句話就換成其他人。
鄭軒和宋曉說喻文州最近很忙,只是不知道在忙什麼,也許是不方便公開的特殊任務。
黃少天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們接特殊任務的機率實在太高,喻文州又在醫院陪了他這麼久,按照上面的慣例,不把喻文州的骨頭榨出渣來都不算心滿意足。
但是他沒想到,獲准出院那天喻文州照例一大早來醫院點卯,幫他辦好手續就直接告知:“有個任務。”
習慣性地,黃少天想也沒想就點頭,做好心理準備跟著他出任務去。
喻文州開車,在病房裡睡懶了的黃少天坐在副駕駛座上沒多久就開始犯困。一覺醒來車子已經停在停車場,喻文州叫他下車,兩個人肩並肩從電梯離開。
很快,黃少天發現他們停車的地方不是機場也不是火車站,更加不是任何他們任務時會動用的交通中轉站,而是市中心人群熙來攘往的商業街。這裡只有他和張新傑、周澤楷私下碰面的時候常來,建築結構複雜但是分部非常單純,實在不像是需要特勤來做什麼的地方。
“到底是什麼任務?”他問。
喻文州想了想,轉頭對黃少天笑,“約會。”
“等等……”黃少天瞪大眼睛,“約會算什麼任務?”
“心理醫生安排的,要人帶你在外面隨便走走逛逛放鬆一下,等心情恢復再回宿舍。”喻文州解釋。
“可是我覺得自己心情挺好的,只要離開醫院我整個人都精神多了。住院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特別是整天躺著的時候肌肉都僵了。有這個時間我不如回去訓練說不定還趕得上年終考評。我想了一下傷病申請的空白成績和非A實在沒什麼差別……”
“少天,”喻文州嘆氣,“聽醫生的話。”
這句對於現在的黃少天來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