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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在景山公園萬壽亭下,兩個人坐在樹叢之中的山石上竊竊私語;情急之中,樊小哲火急火燎,春情難耐,竟然擁住她,伸手摸向她的下身……
稻春阿菊眼看事態發展越來越嚴重,而母親橋本阿菊的催促也愈來愈嚴厲,於是終於下了狠心。
這天晚上,她把樊小哲帶到她的另一個隱秘住處,北京廣化寺後院的僧房。
樊小哲走進這所素淨的僧房後,欣喜若狂,她對稻春阿菊說:&ldo;原來你是個花和尚。&rdo;
稻春阿菊嚴肅地說:&ldo;我不是和尚,我是居士。&rdo;
&ldo;原來你一直住在這裡。&rdo;
&ldo;我有時住在這裡,這裡比較清靜,我為寺院做點善事。&rdo;
&ldo;小濤。&rdo;樊小哲動情地說。
&ldo;我真的很愛你,咱們結合以後,我會像姐姐一樣呵護你,愛你。&rdo;樊小哲的眼眶裡淚水瀅瀅。
稻春阿菊點點頭,&ldo;我知道,小哲,我也愛你,今晚愛情的種子要結出果實……&rdo;
&ldo;是嗎?那太好了,我很幸福,我朝思暮想這一天……&rdo;說著,樊小哲擁緊了稻春阿菊,急吻如雨。
稻春阿菊輕輕推開她,柔聲說:&ldo;好了,我下午才洗過澡,你洗一洗吧。&rdo;她說著出門一會兒端著一個大木盆進來,木盆裡有有半盆溫水。她把肥皂和毛巾遞給樊小哲。
樊小哲看看四周,&ldo;就這一間屋……&rdo;
稻春阿菊笑道:&ldo;你都快是我的女人了,還害羞嗎?&rdo;
樊小哲臉上泛起羞澀的紅雲,小聲地說:&ldo;好,就不怕夫君笑話了。&rdo;她輕盈地扭過身子,悄悄地褪去衣物,像一尾小白條魚坐入盤內,背朝著稻春阿菊洗起來。
正洗間,忽覺眼前一黑,一團手絹捂住她的嘴,人事不省了。
樊小哲醒來時,發現赤身裸體綁在牆上。她的嘴裡塞著手絹,四肢被用繩子綁在大鐵釘上,呈一個大字型。
稻春阿菊站在她的面前,冷笑著,手裡握著一柄尖刀。
樊小哲怔怔地望著她,眼神恍惚。
夏濤聲怎麼會變了一個人,自己是不是又進入另外一個世界。
稻春阿菊厲聲說:&ldo;樊小哲,對不住了,你只有成為我們梅花黨人的殉葬品了,我們借一下你的人皮!無可奈何,這是我的上司的指令。&rdo;
樊小哲聽了,目瞪口呆,眼淚湧了出來,一滴滴順著身體淌了下來,渾身發抖,四肢冰涼。
她的眼神裡充滿悲哀和困惑。
稻春阿菊苦笑著說:&ldo;我也不是男身,我的真名是稻春阿菊,日本人,梅花黨人。因為我們是同性,我也不背著你,我讓你死得明白。&rdo;說著,她解帶脫褲,將褲子脫到膝彎處,又提好褲子,將腰帶繫好。
樊小哲看得呆了,全身劇烈地顫抖,美麗潔白的胴體裡冒出無數個小雞毛疙瘩,一股暖流從下身淌了出來。
稻春阿菊心一橫,眼睛微閉,右手持刀,從樊小哲的頭部開刀,一刀刀,把她的人皮割了下來……
樊小哲成為血肉之軀。
這天上午,黃飛虎在臺北附近陽明山的別墅裡又一次見到了小女兒稻春阿菊,在座的還有稻春阿菊同父異母的姐姐黃妃。
黃飛虎急切地問:&ldo;小繽,白薇的人皮帶來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