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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通了高士新的電話。
向高士新解釋這件事情倒並不困難,有關李愚的身世,高士新是知道一些的。一個老道士的徒弟,知道幾個草頭方子,也不算離奇。對於李愚不願意暴露身份這一點,高士新也給予了充分的理解,因此滿口替李愚圓這個謊。不過,他也再三囑咐,如果李愚沒有把握,不能亂開藥方,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李愚昨天已經認真地背過解藥的藥方,此時便口授給了葛建宇,讓他用筆記下。葛建宇慣讀古籍,也有些中藥的底子,記錄那些藥名居然一點沒錯,有關古今計量單位上的差異,也全都改過來了。
李愚驗看了一下藥方,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這個方子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足量一劑就能夠解毒,你去問問你說的那些專家,看看他們允不允許這樣用。”
“你不跟我一塊去說嗎?”葛建宇問道。
李愚搖搖頭道:“我就不去了,省得又費口舌。如果大夫不肯用這些藥,我也沒辦法,我只能做到這些了。”
“好吧,我這就去找大夫。”葛建宇道,轉身剛想走,他又想起一事,扭頭問道:“那麼,李愚,你是在這等我,還是自己回華府苑?”
“我在此也無事,就自己回去吧。”李愚說道。
“好,你如果不認識路,隨便打個車,說去華府苑,司機肯定都認識的。對了,從這裡到華府苑最多12塊錢,別讓人宰了。”葛建宇叮囑道。
“多謝葛師兄提醒。”李愚說道。葛建宇這個人,磨磨嘰嘰的有些缺乏男子漢氣息,但心地倒是頗為善良的。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分出一份精神來操心李愚被計程車司機宰了,就衝這一點,李愚獻出這份藥方,也是應有之義了。
送走李愚,葛建宇飛快地跑回觀察室,徑直來到陳然和喬順明的身邊。昨天晚上他已經和這兩位專家打過照面,知道他們的身份。他蹲下身來,低聲地說道:“陳教授,喬教授,有一個情況,我想向你們兩位報告一下。”
陳然和喬順明都是心裡咯噔一下,想起了剛才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兩個人不露聲色,陳然平靜地說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葛建宇道:“有人告訴我,迎迎中的毒,可能是叫千年醉,是用苦艾草、狗尿苔裡提取的物質和一些花粉混合而成,具有致人昏迷的效果。”
“千年醉?”陳然面有驚訝之色,這個名稱是他從來沒有聽過的,不過從葛建宇說的配方來看,倒有幾分道理。
喬順明略一琢磨,也不由得連連點頭,道:“苦艾草、狗尿苔……有點道理,這都是常見的致幻藥物,具有麻醉中樞神經的作用。小葛,這是剛才那個小夥子跟你說的嗎?”
“不是不是!”葛建宇連忙否認,他倒不是擔心出賣了李愚,而是怕自己一旦說這是李愚的結論,陳然和喬順明沒準會輕視李愚的藥方。他說道:“這是剛才我的導師給我打電話說的,據說是他的一個朋友的觀點。”
“高士新?”陳然也知道高士新,畢竟搞中醫研究的和搞歷史的多少有些瓜葛,他問道:“高教授有沒有說,告訴他這件事的人是哪位?”
“沒有。”葛建宇道,“高老師說,他那個朋友比較低調,所以不讓高老師說他的名字。”
“哦?”陳然意味深長地應了一句,心裡想到的卻是另一個解釋。很明顯,剛才有個小夥子進來搭了一下許迎迎的脈,然後和葛建宇一道出去,接著葛建宇一個人回來了,說出千年醉的名字,這其中的玄機,還需要多說嗎?不過,既然葛建宇不肯承認,陳然自然也不好多問什麼,他換了個問題,說道:“那麼,既然高教授的那位朋友猜測小許中的毒是千年醉,他有沒有說起,中了這種毒該如何救治?”
“有。”葛建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