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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潯堯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街上聚在一起看熱鬧的閒人不免為她心疼,但礙於淮安王的手段,無人敢上前去說什麼。
沈瑜卿面始終冷著,她看了眼她今日的穿著,一身的素,外氅也簡單,卻看得出花了些心思。外氅細繩松繫著,領口向下,露出一片月匈月甫。髮髻梳至後,頰側有幾縷輕飄的碎發,眼尾泛紅,看起來楚楚可憐。素淡更增添柔美,讓人憐惜。
「可惜了現在住在府裡的人是我。」沈瑜卿笑著,眼珠晶亮,像醞著流光,讓人移不開眼。
「你自己也說了,是你與魏硯青梅竹馬,是你對他日久生情。轉頭來你到我這哭哭啼啼是何道理?」
「淮安王的名號你也不是不知曉,他不願做的事沒人能逼迫得了。誰是他的王妃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是我說的算,而是他自己。」
「你與他的故事我沒興致聽,也同我無半分幹係,這些事你只管找他,他如何做我都不會插手,我也不在乎。」
「下次別來了,來了我也不會見你。你若想跪就在這跪著。但我脾氣不大好,你若執意揪著我不放,就別怪我動手了。」
一旁的綠荷聽完小姐這番話心裡詫異又多了一層。小姐性子冷,不愛與人多費口舌,若是惹急了,就直接下藥好好報復,從沒跟誰說過這麼多話。
安潯堯心裡也是驚了,問世上有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夫君在外的情事,偏她居然真是毫不在乎的,千算萬算,沒想到在這碰了硬釘子。
她見她轉身要走,頭正對著沈瑜卿的方向磕到地上,「是妾的不是,是妾仗著與王爺多年的情意鬥膽說這些話得罪王妃。妾該死,可王妃可否看在王爺的顏面收留妾在府上。」
「不日前有一男子尋到妾,說妾是與他有娃娃親的未婚妻,可妾從未見過他。而且妾夫君戰死,現在心繫所託之人只有王爺,怎能受他人所辱!」
「王妃,看在妾與王爺多年情份上留妾在府上吧。不論為奴為婢,妾都毫無怨言。」
沈瑜卿緊著身披狐裘,一雙眸在她身上掃著,理著耳側的發漫不經心地開口,「為奴為婢豈不是委屈了夫人。」
「不如到府內抬個側妃如何?」
安潯堯眼立即亮了起來,王妃做不得,側妃也不是不可。以她的手段,奪得魏硯的心再將這正室王妃趕出府不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
她沒立刻表達意願,不過一雙貪婪的眼早就出賣了她。
過而,她似是忍耐不住,開口道:「王妃準允,妾怎敢不從,」
沈瑜卿又笑了,眼尾挑著,「我隨口說說罷了,你與他的事與我無關,我沒想過插手。」
「最後送你一句話,莫要自作聰明。」
說完,沈瑜卿轉身就回了裡,片刻都沒停留。
綠荷在後面,跟了小姐多年,她自是清楚小姐的脾氣秉性,現在便真是氣了。
不過也不怪乎小姐會生氣,門外那婦人說話無所顧忌,不留半分顏面。小姐性子好強,自是氣惱的。
安潯堯敢來找沈瑜卿,卻不敢找魏硯。
當日斷玉的事她還記得,魏硯可以顧及陸翊情份照顧她,但他下手狠,若真惹惱了,她在上郡也沒法子待下去。
魏硯一回府就聽說了白日的事,老管家將沈瑜卿的話一字不差地說出來。
前前後後,事無巨細。
魏硯聽後唇角揚了揚,知她脾氣大,能說這一番話必是真被惹惱了。
…
入夜時沈瑜卿先去了沐浴,她梳著發,記起白日那婦人口口聲聲,兩句離不開王爺,分明是沒把她放在眼裡上門挑釁的。
上京人心詭譎,這事還不至於她費心。只是這男人實在浪蕩,若他每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