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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重要的是租金,難道指望老頭兒再活五十年?村委會那幫人是咋想的?
“嘿嘿!因為你是你太爺的唯一繼承人啊!”劉青山笑了。
眯著雙眼的老頭兒在藍煙中就像是一頭千年的狐狸。
劉樹。。。。。。
這個理由,好特麼牽強,這是又要扯什麼全村的希望嗎?
劉樹的直覺是對的。
“譚大爺可是說了,只要你回來,這花果山就一定能掙錢,而且你還有能力帶著大家一起,全村年輕一輩中就你有這個能力。”劉青山攤攤手。“你也知道的,譚大爺雖然是個熱鬧人,但在大事上,卻從來不含糊,我們九溪村受過他的大恩,他說了,我不信也得信。”
又來了!劉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他倒是知道大伯說的‘大恩’那件事。
在上個世紀那個特殊年代,人工大湖還沒有建起來,只能靠山吃山的九溪村上繳公家的糧食遠超出自身能力範圍,眼看著全村上千口人就要斷炊了。
還是落戶於九溪村幾年的太爺親自趕赴山外,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給九溪村老少們弄了幾千斤紅薯和土豆回來,頂過了關鍵的幾天,使得九溪村全體老少得以一人未損的度過那個災年。
鄉人質樸,這個恩情一直記掛在心,哪怕是出生在那個年代後兩年的劉青山也對老爺子尊敬有加,聽他的話也是再正常不過。
就是,老頭兒意外人品大爆發和他的眼光沒半毛錢關係好嗎?他是從那點兒就看出我頭角崢嶸,必為全村之希望的呢?劉樹忍不住摸摸自己腦門,看哪裡是否有兩個傳說中的突起。
不過,好像這次老頭兒的眼光很對,沒看都有‘仙器’附體嘛?劉樹一想到心臟上那頂‘黑白帽’,心裡又略微釋然。
哪怕那貨目前看來只是個閒極無聊的‘輪盤賭’,哪怕只是個靠著給樹施肥積攢起很l的‘經驗值’用來給草木澆水的渣渣噴頭,但好歹也是個‘神物’不是?
至少,仙人們三觀很正,顏色選的不錯!若換個大山的色兒,再往心臟上那麼一扣,劉樹腦海裡估計時時都會想起那句魔性歌詞:“愛是一道光。。。。。。”
日子還過不成了都。
“大哥,若不是爺爺他這樣決定了,我是絕不會同意的。”走進門放下裝滿採好藥材揹簍的劉樹小伯劉青雲拿起毛巾擦了把汗,甕聲甕氣發言。
說完,將目光投向迎上來的劉樹,很認真的說道:“小樹你現在若是反悔,還來得及。大不了,我和你嬸嬸去爺爺墳頭磕頭給他老人家賠罪。”
那邊還在忙乎的小嬸嬸也回過頭來點點頭,顯然,她也支援向來憨厚丈夫的想法。
劉樹可是他們從小一手帶大的親侄子,他如果不樂意當這個全村的希望,那他們就選擇支援。
劉樹苦笑。
工作辭了,人也回了,字也簽了,剛剛大伯也說得很明白了,那是已經過世了的百歲老人的意思,他那還有反悔的餘地?
不過,劉樹依然很感激。
感激生活!
雖然沒有了父母,但劉樹還有親如爹孃的小伯和嬸孃,他所需要的愛,從來沒有少過。
奧地利心理學家阿德勒曾說過: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劉樹深以為然,他能有現在的狀態,必須得感謝眼前的這對中年男女和已經沒了的太爺。
愛,這個東西看似虛無縹緲,但無時無刻不在每個人心裡住著,並渴望著。
“嘿嘿,小伯,這麼不相信侄兒呢!”劉樹借花獻佛拿著桌上大伯不知從哪兒順來的華子,給劉青雲上了根菸。
“每年五萬塊呢!有那群潑猴在,光靠採藥我看你怎麼交。”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