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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也不清楚霍星辰在不在，只是先詐一波。
霍星辰卻沒精神和他說笑了，低沉著語氣：&ldo;你們在做什麼?&rdo;
韓啟凌目光閃了閃，說：&ldo;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先回答我之前我問的問題。&rdo;
之前他問的問題?
霍星辰呆了一下，之前他問他什麼問題了?
哦!好像是第一次進行那種儀式之前，他問了一句：&ldo;你參加過我的葬禮嗎?&rdo;
&ldo;沒有啊。&rdo;霍星辰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於這個問題。
韓啟凌的臉色卻在他話音落下時柔和了八百度。他似乎從這個回答中確認了什麼東西，點了點頭，微笑：&ldo;挺好的。&rdo;
霍星辰著急：&ldo;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們到底在做些什麼?你為什麼每次都要進入那個球?這種情況要持續到什麼時候?&rdo;
&ldo;噓……&rdo;韓啟凌搖搖食指，&ldo;別急，還有一次，到那時候你就知道了。&rdo;他眼底的笑意詭秘而自信，那種自信是在獲得霍星辰的回答之前所沒有的，瘋狂又耀眼‐‐那是韓軍師每一次玩命之前的眼神。
他看著霍星辰，笑容迷人又危險：&ldo;下一次，無論看到什麼都不要出聲，千萬不要被發現。不論我怎麼叫你，你都不要出來。&rdo;
霍星辰：&ldo;什麼意思?&rdo;
但是沒等來回答，那個男人又一次化為流水，嘩嘩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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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次儀式進行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為可怕，海上的風暴整整持續了兩年，霍星辰從一開始的竭力閃避，到後面乾脆隨波逐流，逐漸鍛鍊了一身能夠在浪尖上睡大覺的功力。
等到兩年後，冰洋逐漸風平浪靜了，霍星辰一睜眼，就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海平面上。
他一動不動，卻有若大海深沉。
他面露喜色，然後就要跑上前去。冷不防突然想起韓啟凌之前警告他不要出聲的事情來，才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那個背影，讓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彷彿那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背影，而是其他什麼更危險、更巨大的東西。
一個聲音忽然傳來：&ldo;莫伊拉‐‐&rdo;
是韓啟凌的聲音。
卻不是韓啟凌的語調。
那腔調十分怪異，像滑稽電影裡拿著擴音器的小丑，空靈又詭異，一聲聲喊著：&ldo;莫伊拉‐‐莫伊拉!&rdo;
&ldo;莫伊拉!&rdo;人影回過頭來，盯向了霍星辰身處的方向。
霍星辰一驚，那是韓啟凌的面容，卻是和那些人影如出一轍的空洞表情，還有海巫那樣琉璃藍的眸子。&ldo;你在那裡嗎?&rdo;隨即雙腳在海面滾起浪花，朝著這邊飛速而來!
霍星辰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心中怒罵韓啟凌這是被什麼東西侵佔了身體，一邊給自己套了一個浮空卡，悄然無息地脫離了水面，連一絲多餘波紋都沒有生出。
那不知名的東西幾乎和霍星辰擦肩而過，激起了霍星辰一頭冷汗。
他從未想到，輪迴世界裡竟然還存在這樣可怕的東西。
可這東西偏偏又在韓啟凌體內!
霍星辰一咬牙，再次小心萬分地跟了上去，聽著那東西不斷喊著他在這個夢境裡的名字、四處搜尋。
最後那東西終於停了下來，歪著頭，表情天真：&l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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