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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怕化了,處處小心翼翼對待,生怕某個舉動過於親暱了會嚇到她。
對她好到這種地步宣莞也是真沒想到。
所以那個吻之後兩人最親近也不過是牽手。
現在白熾燈下的她眉眼水靈清透,一時,他真想扔下鍋一把抱她坐上料理臺……他覺得他有這種想法是瘋了。
晚上將近八點,兩人忙了一通總算開飯了。顧城南做的海鮮意麵和蘑菇湯,宣莞做了除西紅柿炒雞蛋以外最拿手才菜——水果沙拉。顧城南笑了,對她讚賞地說:看著就不錯。
自從貨車事件過後,兩人在一起就變得很有話聊,他們都曾經生活在美國,對那個‘世界警察’有著充分的話題。
從洛杉磯的天氣到橄欖球,從體育到Amber系統(失蹤兒童干預系統)再到畫畫。
宣莞每每提到畫畫總是很氣餒。
大概天妒英才,她文藝方面天分很高,音律、舞蹈、鋼琴都不錯,但唯獨繪畫天賦空乏的可憐。
經佑自小繪畫天賦極高,在美國時曾被喬治教授看好希望他進修。而宣莞卻在喬治教授的課上將一副人物塑像生生畫成了山頂洞人,惹得教授分分鐘吐血,連連叫上帝,說教這麼多年學生,如此畫什麼不像什麼的,她是頭一個。
“做任何事情無外乎一點,用心,只要心思鑽在這上面那便會事半功倍。”他的話娓娓道來,有種深山老林裡的仙師風範,“畫畫也是一樣,你每次畫的時候在想什麼?心思是不是在作畫上?思緒太多筆上的線條就散了。作畫先要心靜,然後才是構圖、線條之類。後天的努力大多比天賦更重要。”
顧城南的話是有道理的,最初學畫本就不是她的興趣,完全是跟在經佑身後當小跟班。沒天賦又沒心思自然就畫不好,尤其經佑每次看她的畫都總是勸她放棄說有畫畫的時間還不如去幹點兒別的,從來也沒說過這些更別提鼓勵了。
宣莞突然來了興致,問道:“你畫畫好嗎?”
“還好。”
“那你通常都畫什麼?風景?人物?幾何圖形?還是動物?”
顧城南抬頭看她,晶黑的瞳仁微微亮起。
“人物。”
你,這麼多年來我提筆的每一幅畫都是你。
宣莞還想說什麼,顧城南的電話卻不適時宜的響了。屏上的是一串號碼,國際長途。宣莞一看就知道是美國打來的。
是藝齡,顧城南看宣莞一眼滑了結束通話鍵沒有接,緊接著第二通電話打來,是嚴旗。
“喂?”對方講了一會兒,顧城南只‘恩’了一聲後說:“我知道了。”便掛了。
送宣莞到家的時間並不算晚,兩人車上說了會兒話,顧城南自從接了那電話有些心不在焉。
“那我上去了。”
宣莞下了車顧城南也隨即下來,叫住她。她回過身顧城南兩步上前毫無徵兆地將她擁入懷中。一會兒又鬆開她摸摸她的頭說:“上去吧。”
宣莞感覺他好像是有什麼話要對她說,不過他沒提什麼她也就沒問,但疑惑的根源已經滋生了。
“我敢肯定,一定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第二天,三人小團隊在飲吧裡,程珍篤定地說。
丁寧點點頭,“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要不然他為什麼不接電話?什麼人的電話是當著你面不能接的?”宣莞沒反應,丁寧那指頭戳戳她“說話呀!”
“我也覺得是她,不過那又怎麼樣?他們兩個要是舊情復燃,顧大老闆早就跟我提分手了,不是嗎?”
兩人朝她翻白眼。
程珍拿勺背敲敲桌子,“你傻啊!腳踏兩條船不懂!”
“別的男人是有可能,但他……”宣莞搖搖頭,“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