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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並沒有過多的緊張。
——以前避開他,是因為逃避。
七年前的事情是她從來都沒有解決好。
尤其是聽到應林無意裡說的那一句——
“江總酒精過敏,江總五年前除夕喝醉了一次,進了急診。”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七年前她的不告而別,一開始江言琛確實沒有怎麼聯絡過她,有時候給她發幾條訊息,看起來像是群發,她覺得好像也沒關係。
這樣持續了兩年。
江言琛在那年新年除夕的前一天,給她打來了第一通電話——
“顧星洛,我想跟你說新年快樂。”
她躲在早就空無一人的宿舍裡,沒有暖氣,生理期的頭痛和腹痛,讓她以為做了一場夢。
冷冰冰的被窩,空寂的房間裡。
她聽到江言琛輕聲問她,“可以嗎?”
她緊緊地攥著手機,貪戀地聽了幾秒,他的呼吸聲平穩,隱約聽到了機場的廣播。
“臨江市國際機場提醒您,當前寒潮來襲,右側出站口暫時關閉……”
顧星洛掛了那通電話,第二天換了新的手機號,新的號碼,只告訴了郝佳米。
她再也沒有跟任何人聯絡過。
這麼寥寥幾次的見面,江言琛的態度始終不鹹不淡,從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她緊張的心緒。
兩人就算是住鄰居,似乎也不會有什麼過多的接觸。
因為顧星洛常年深居簡出,一方面是害怕跟人相處,一方面是畫起了稿子晝夜顛倒,有時候一個月除了下樓丟垃圾都不一定出門幾次。
所以這樣想想,顧星洛也沒有那麼不適了。
她深呼吸,磨蹭了一會,從自己的行李箱裡翻到了一盒西替利嗪。
然後走到了對門。
她輕輕按了一下門鈴。
“咔噠——”
門自動從裡面開了。
她沒看到江言琛的身影,在門口站了幾秒,拿著藥盒說,“江言琛,要不我給你放到茶几上?”
沒有人回應。
顧星洛想給他放下就走,但似乎不太應該。
畢竟酒精過敏如果嚴重敏感的話,確實會影響生命健康,結合應林說的,江言琛進過急診,她至少應該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