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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航線,上萬名漏網戰犯的活命天梯
在逃脫了審判和懲罰的眾多納粹戰犯中,大部分罪孽深重的乙級戰犯是透過馬丁&iddot;鮑曼策劃和建立的&ldo;b ‐b 航線&rdo;於1945年4 月至1948年底逃離歐洲,並隱藏到美洲和中東等地的。這些漏網者的規模估計有1 .5 ‐2 萬人,其中許多人均屬於血債纍纍、極有可能被判處死刑的重犯。
甲、乙級納粹戰犯犯下滔天重罪,自知難逃懲罰,因而千方百計地謀求保命的途徑。早在1944年德國敗局難免的趨勢出現後,希姆萊及其副手卡爾&iddot;沃爾夫一夥即背著希特勒,妄圖與西方單獨媾和。但由於納粹政權罪惡滔天,英美兩國也不肯冒天下之大不違,與希特勒德國狼狽為奸,不能不嚴加拒絕。此後,不少罪惡累累的納粹分子就開始串聯,謀圖潛逃。事到如今,老謀深算並早已予做準備的納粹黨中央秘書長馬丁&iddot;鮑曼,就成為數萬名走投無路的納粹要犯的舵手和大救星,如同當年帶領猶太人出埃及的摩西一般。在納粹黨上層決策集團中,鮑曼的政治噢覺之敏銳,可算是絕無僅有的;不僅戈培爾、裡賓特洛甫難以望其項背,即使希特勒、戈林、希姆萊也不是他的對手。儘管由於希特勒的賞識和挑撥,他爬上了黨中央秘書長、政府部長、國會議員、黨衛軍全國副總指揮的高位,成為除希特勒之外實權最大的人,他從內心並沒有達到對元首盲從的地步。早在德國入侵蘇聯之初,雖然戰果纍纍,三支大軍分別進抵列寧格勒、莫斯科和史達林格勒之時,他便冷靜地預料到德國已走上一條自取滅亡、有去無回的絕路。與那個只有初中學歷和下士軍銜的元首相比,他更為崇拜德意志帝國時代的老宰相和老牌外交家俾斯麥。這位深謀遠略的政治家曾一再指出,德國如果同時對英法和俄國開戰,就必然會導致滅亡。然而,城府極深的鮑曼又深知功高震主的極端危害性,他在元首面前,總是一副必恭必敬、傾慕有加的神情,總是順著元首的思路略加發揮,而極少顯示自己的高明之處。不過,鮑曼也決不肯為了追隨元首而充當可悲的殉葬品。從1942年起,他就開始策劃如何保全自己以及自己的忠實追隨者,並很快理出一條大思路:第一,要解決往哪裡逃的問題。希特勒發動的這場目空一切、四面樹敵的戰爭,很可能導致德國被敵國重重包圍,全國淪為大戰場的後果。作為知名度極高的大戰犯,在本國無疑難以藏身,在歐洲也站不住腳。亞洲、非洲、大洋州和北美洲,又苦於無根基;只有南美洲有希望。由於受到美國的欺壓和掠奪,不少拉丁美洲國家的民族主義者把希望寄託到納粹德國身上,把希特勒視做未來的解放者,因而極端親德。其中的阿根廷,更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三四十年代之交,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即有131 個納粹組織和團體公開活動。1942年1 月,第三屆裡約熱內盧拉丁美洲國家外長會議召開,幾乎所有成員國宣佈同德國絕交甚至對德宣戰,惟獨阿根廷投了反對票。直至1945年3 月,納粹德國的滅亡只是以天計算了,阿根廷才宣佈與德國斷交。鮑曼並不僅僅是把未來建立在估計上。他透過貼身的女秘書,極為秘密地調閱了南美各國的詳盡檔案資料,暗暗下定了決心。第二,確定出逃路線。對整個歐洲的交通地理相當熟悉的鮑曼,很快就制定了b ‐b (即從德國的不萊梅到義大利東海岸港口巴里)秘密交通線的計劃。第三是在b 一b 交通線沿途設立聯絡站,並派遣可靠的人選來實施,這一問題需儘快提到議事日程,但物色人選必須嚴格保密;第四是出逃人員所必需攜帶的大量資金。這個間題在當時還找不出可靠的來源,姑且見機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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