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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得到。&rdo;
紋身姑娘走進浴室洗澡,早已忘記原溪未到之前的以為自己可以丟下他一個人回小屋的假想。一路走來,無人說起今夜的相見將如何度過,卻能像是經過縝密的商討,他們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怎麼做。紋身姑娘想:他的情感生活已經如此艱難,卻還得面對一個□□望出現了問題的女人,內心與身體都是承受苦痛的失敗者。她站在浴室裡,用滾燙的熱水沖刷自己,淡香的沐浴露清洗一遍,任由熱水沖刷,再一次抹上沐浴露。她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即使確定自己是如此乾淨的女人,即使她一個人的時候常常忍不住想起原溪已經成為不如她這般乾淨的男人,她仍舊將自己洗的光滑發白。
☆、第 18 章
裹著寬大浴巾,紋身姑娘坐在沙發裡點燃先前扔掉的煙,再吸了一口。她將煙霧從空間裡抓到手中,放在鼻尖嗅,手中只有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原溪蜷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這時候紋身姑娘想,在他身旁安睡是件多麼奢侈的事。看了一眼時間快到凌晨三點,紋身姑娘拋下所有複雜的情緒,鑽進被窩裡。她先前忍不住為這樣的相遇到此刻停在一個溫馨的房間裡沉默,感到悲傷,是的,再次相遇,原溪已經不再是第一次離開他的原溪,她也不再是那個沉浸在失去裡的紋身姑娘。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幾次難忘的重逢,重逢之後確定彼此仍然是內心中唯一放不下的摯愛之人。但這次相見,有了不同的味道。如第一次重逢一般,他們之間像是再次變得陌生,沉默寡言,彼此的接近都帶著嘗試,試探的意味。當然,他們都無力阻擋這些熟悉的過程後,同樣熟悉的劇情,但紋身娘想,為什麼不能像倆個深愛的人,越過萬水千山終於相見,簡簡單單的相擁?無論是哭泣還是歡笑。她感到,她心中的尊嚴與驕傲,遠遠的躲在某一處角落裡,觀望著,沒有丟失,而原溪更甚,沉默像是彼此的賭氣,定要分出來是誰先對對方低頭。
她記得離開後第一次相遇,不在名典小屋的橋頭。大概是五月,天氣微涼,這座城市連續下了幾日雨,導致初夏迂迴到寒冬裡去。原溪陪同朋友前來治病,那是他新婚後的第二個月。他說不方便離開朋友身旁,但表達如同今夜般渴望相見紋身姑娘的決心。
他說&ldo;你不能前來見我嗎?&rdo;
紋身姑娘第一次崩潰了,在此之前他們之間留下的都是對彼此的責怪,已然像是愛情真正逝去的樣子。她突然在這個留下自己一個人的城市聽聞原溪的訊息,靠著桌子一個人哭泣許久。
她說&ldo;如你所願。&rdo;事實上,紋身顧念知道自己的回答驕傲而冷漠,但她打算如此,只因離開的人是原溪,她面對他時則可以擁有這樣一份驕傲,類似於他們雙方承認錯的人是他,而他渴求見她就得像是祈求她同情他。但對於紋身姑娘自己而言可不是這樣,她心中對自己無奈的說&ldo;如你所願,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rdo;但到了今夜,紋身姑娘已經確定,愛情的對錯不是由誰先離開作為判定準則的。唯一的準則是,誰在這份愛情裡無法自拔,誰就是錯的人,得向對方地下驕傲的頭顱。
紋身姑娘趕到時,夜裡正下起大雨,她對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有限,隔著一條街躲在一處屋簷下躲雨等待原溪,看著眼前耀眼的店門,許久之後也沒有見到原溪,後來才知道,隔街有同樣的一家店。她浪費了許多時間,終於見到原溪。原溪責怪他笨,她便傻乎乎的微笑著。那夜話很少,大概僅僅簡單的問起彼此有沒有吃飯,原溪說他需要修剪頭髮,去了理髮店裡,紋身姑娘蹲在理髮店外的臺子上,遠遠看著。大雨停了,還留著幾點雨星不時落下來,夜深時空氣冰冷,紋身姑娘身上很快布滿雞皮疙瘩,但她蹲下來不再動彈,任由雙腿在自己的深刻感知中漸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