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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當他從夢中李茵口中知道還有**冷凍的辦法可能避免災難時,不由自主的長鬆了口氣。
但夢裡的他完全不能理解這種事情的詳細。對安哥魯莫亞異族以及所謂的變異完全沒有概念。
“我一時之間很難明白。現在只是覺得,存在這樣的外星異族,而你受到它們的腦波干擾,如果不**冷凍直到問題解決就必然會生變異,然後變成它們的同類。”
“嗯。事情也就是這樣。”
“我相信自己能等你。可是不知道除此之外還能做點什麼,為你,或者說是為我們的將來。在等你的過程中好好學習?”夢裡的陳依說這話時沒有哪怕一點開玩笑的語氣和表情。他只覺得李茵的家庭很不一般,跟他和身邊的人完全不一樣,就開始考慮以後的事情,覺得也許成為一個被規範認可的優等生或許會對以後有所幫助。
“其實我從來沒有在學校呆過,雖然曾經參觀過一些學校。”
這句話簡直讓陳依目瞪口呆。在他所知道的範疇裡好像只有貧困的農村地區才有因為貧窮而無法踏入學堂的孩子存在。
“為什麼?”他完全不能理解,只能問。
“這麼問其實讓我很困擾,因為我也不明白為什麼別人都需要到學校看規定的書,學習應該怎樣的知識。因為我和姐姐,以及身邊很多親朋戚友的同齡人都沒有在學校學習過。能不能跟我說說學校上課的事情?”
陳依難以置信的慢慢說了,李茵看起來有些好奇,但絕沒有像現新大6似的那種誇張興奮。
直到時針走到凌晨凌晨兩點多,床上相擁說話的人仍舊沒有睡意。
“有些基本的概念了。我想自己也一直在上課和學習,不過形式上有些區別。比如說你問的數學,物理、化學以及語言知識吧。有時候是相關領域的學者上門解答我們看書時不能理解的問題,為我們講解。
有時候會去研究院裡看他們邊做邊解釋說明。沒有什麼固定套路化的先學習什麼然後再學習什麼,更沒有考核檢驗的測試。比如去年的時候,看過些金融與戰爭關係的書,覺得裡面的銀行投資運作方面的問題很模糊,就跟姐姐去了趟xx銀行了解,這樣就對書裡面的內容有了清晰概念。
不是太明白為什麼在學校是那樣學習,這些東西應該像你教我滑冰一樣很輕鬆自然的吧,在實踐中掌握基礎和技巧,自然而然就明白了。如果因為特別有興趣或者需要自的就會到合適的場地反覆多次的強化練習,為什麼要考核呢?還必須要求達到什麼樣的標準。如果讓我必須學習厭惡的法語,那絕對難以忍受。太討厭那種機關槍似的語了。”
如果說過去陳依還不太明白跟李茵的環境差距有多大,多遠。現在他就算不明白,但也馬上想起電影電視裡面那些太子公主之類的人讀書上課就跟平民百姓不一樣。貧民百姓往書堂跑,太子公主的貴族請太傅單獨教,檢驗的場面也只存在於皇帝或皇后心血來潮的考校。
他現在實在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了。他已經明白所謂成績優秀也無法對他們的將來有幫助。多麼淺顯的道理啊上的歷史裡狀元幾年誕生一個,其實沒幾個會變成駙馬,多是分配到各地就任高低不等的官員。
狀元跟駙馬根本沒有必然關係。甚至跟真正的大權在握,飛黃騰達都沒有必然關係。
如果像電視劇裡頭那樣,狀元等於駙馬,三年一個狀元,那得多少個公主才夠嫁?那得多少權力分配給狀元?
狀元不等於駙馬。不等於飛黃騰達。反而跟七品芝麻官能劃等號。也只有這種小官的位置能安排的過來。
“五年裡我能為你,為我們以後做些什麼,我想只靠自己根本得不到答案,因為完全不能理解你的環境。”
李茵好像也想不到,認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