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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依點頭答應道“我儘量試著學習心胸寬廣。”
“好了,你先去練功吧。師父剛回來晚上還有很多事情處理。”
陳依起身告辭。
又不想去月門練功場,合金人偶已經沒有什麼挑戰性。
想起在山地奔走的不適應性,轉而離開基地,獨自在山地練習,以免日後再遭遇山地戰鬥時不能揮。
他還是第一次在基地周圍的連綿山地奔走。
越跑越遠,山裡根本沒有人群居住的痕跡。他也就毫無顧忌的揮皇帝新衣的力量。
兩個小時後,他跑上一坐山頂時,人已經相當疲憊,歇息時覺山群中的凹地裡有片挖掘過的土地,看清楚些時,竟然現那片地中央有個深坑。
好奇之餘就跑下
坑很深,一望不到底。坑邊有吊索。
陳依抓著繩索滑下去。
好像滑了很久,很久……
終於見到下面隱約透出光亮,最後看到昏黃的燈光中隱約現出兩條人影。
坑底的確有兩個人,一個渾身灰塵的年輕男人,還有個竟然是an。還有架機器,好像壞了,那男人在修理。
“177?”an顯得很驚訝。那男人抬頭瞟他一眼,又自顧低頭忙碌。
“這裡……他是?”
忙碌的男人接話,不鹹不淡的聲音。
“一個被稱為偏執至立志用一生挖到地心的瘋子。”
陳依立即知道他是誰了。
基地裡偶爾有人提起。說這個人認為地球就是個生命體,人類以及地球表面的生物都只是寄生在地球上的微生物。他相信地球有靈魂,有意識。他把熔岩比喻成地球的血液,把火山爆比喻成地球表體受傷失血……諸如此類的比喻很多。
於是他立志要挖到地心,探索地球的靈魂,設法與地球的意識交流。
他也的確在這麼做,據說已經挖了三年多。因為他父親是總門的人,從小也在總門長大,所以儘管大家都認為他瘋了,卻沒有人驅逐他。他的需求也很低,一臺中樞門閒置的掘地機和輸送泥土的傳輸裝置。
陳依蹲那看他修理機器。
半個小時過去,那男人終於修完了。
很疲憊在在泥地上一坐,就那麼用滿是灰塵的袖子擦臉上的汗水。
“你真奇怪。”
他衝陳依這麼說。好像不認為最奇怪的人是他自己。
“怎麼?”
“看半天什麼也不問。有什麼好看?”那男人說的理所當然,似乎每個來這裡的人都會問他些什麼。
“如果沒什麼好看,那更沒什麼好問。”
“神經病!”那男人說罷靠坐牆上,轉而衝an道“我要休息了,改天再聊。我認為電擊修煉的方法並非不可行,但是它有極限,越某種極限繼續增加電壓也無法再激體能反而會把人帶進毀滅。”
“啊,我也這麼想。”an這時的語氣很輕淡。陳依看了半個小時,她在旁邊也沒搭話。沉默的一點都不像在基地裡的那個她。
陳依看an說完話就抓上繩索,遲疑片刻,忙追著上去。
“an。”
“有什麼事嗎?”an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追來的陳依。
“我想了解電擊修煉的事情。”
“沒有什麼秘密。在主腦治療間可以透過操作檯啟動電擊調節的功能,然後主腦會根據身體情況自動化智慧操作。”
“覺得挺奇異。月門的前輩總說這是歪門邪道。”
“電擊對修為的迅增進被現了很久,但是也讓很多追尋此道的戰士喪命。難免為月門的尊長所忌諱。”
這時的an恢復基地裡的她,彷彿有問必答,耐心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