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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遠山道:“你想問什麼就說啊,如果不說出來,可就睡不著了啊。”香塵道:“真的啊,我這些天都沒睡好呢,就是因為沒說出來。”蕭遠山笑道:“那你就說啊。”說完伸手輕撫香塵的頭髮,香塵嘆道:“我怕說出來就更睡不著了。”蕭遠山問道:“有什麼事是我不能幫你分擔的呢?”
香塵心道:“其實有很多都是你不能幫我分擔的,倘若告訴了你,只怕所有事情都會變得更加難以收拾。不過我們倆的事情麼,我是應該讓你跟我分擔一下的。”深呼了一口氣,輕聲道:“我的身體長不大。”蕭遠山笑道:“我知道啊。”香塵又道:“我……我……我可我……”一連說了是好幾個我,終於壯了膽子,猛地坐起來,背對著蕭遠山連珠炮似的說道:“我胸部小屁股也小,而且這麼大年紀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給你生寶寶,反正你已經有了峰兒不會在乎,但是如果找不到。而且你這麼久都不跟我……不跟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的身體,還是根本就覺得我只是你的精神支柱,根本不配做你的女人,還是覺得我說喜歡你完全只是為了安慰你這個可憐的人,因為知道我有一天可能會離開,所以你不想冒犯我……”說完迅速將衣服蒙到了腦袋上,雙手抱著膝蓋,緊緊閉著雙眼,靜靜等待著蕭遠山的回應。
蕭遠山將香塵頭上的衣服輕輕拿掉,用手指輕撫香塵凌亂的頭髮,將她輕輕摟在懷裡,柔聲道:“你又在哭麼,你一定為我流了很多眼淚了吧?那年你得知了我師父的死訊,就哭個沒完,我以為你跟我師父交情很好所以傷心,後來我才知道你是為了我。師父死了,就問不出真正的兇手了,而你正是為了我這種悲慘的身世傷心難過。後來我問你的師承家境,你始終不肯告訴我,卻甘願為了我四處奔波找尋那個陷害我的惡人,甚至深受重傷,我心裡除了感激,還覺得很溫暖,畢竟在這裡你是唯一一個肯跟我站在一起的。”
香塵的小圓臉早就紅的跟個柿子一般,這時聽蕭遠山如此言語,忽然轉過身來,對蕭遠山道:“我救你只不過是一時意氣,我從來都喜歡多管閒事,你要是因為這個……那個……那個以身相許什麼的,我才不希罕。”說完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蕭遠山見她臉龐精緻,兩道淚水猶如滑過精心雕琢的玉石一般,情不自禁想要吻去她臉上的淚珠。
香塵眼見蕭遠山就要朝自己吻過來伸手擋住了他的臉,蕭遠山的表情極為尷尬,香塵卻咯咯笑了起來,眼見蕭遠山表情愈加凝重,伸手過去摟住他脖子,在他右頰上輕輕一吻,輕聲道:“我的眼淚可不好吃。”蕭遠山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總是跟著我風餐露宿,等我查清楚那和尚的事情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香塵驚叫道:“成親?拜天地麼?”蕭遠山笑道:“高興麼?漢人是這樣的。”香塵搖頭道:“不……我不……我不要拜天地,我……我……我其實是個落跑新娘。我從前跟人家拜了天地然後我又跑了的,你會嫌棄我麼?”蕭遠山奇道:“什麼落跑新娘?”香塵只得將師父給自己跟小虎訂親的事情草草說了,只是師父死因沒說,拜堂的地點沒說,小虎後來在少林寺出家了沒說。
蕭遠山道:“我怎麼會嫌棄你,你知道自己不喜歡那人自然不能嫁給他了,至於那個人麼,我想他雖然沒有得到你的心,至少他沒有娶到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香塵依偎在蕭遠山懷裡,柔聲道:“所以我不想拜天地,我……我有點怕,我後來再看見人家拜天地的我都覺得很難過,覺得是我不好。”
蕭遠山道:“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攬,好像你才是窮兇極惡的壞蛋一樣,而你只不過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而已。我第一次見你,你就說是你不好,是你來得晚了,其實那都是那些壞人做的,跟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