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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一日結束後的一星期內熱度不減,幾乎承包了校內論壇的所有話題。比如當時楚子航和愷撒超過普通學生的不俗戰力打得驚天動地,雖然有誇張的成分在裡面,但不得不說新聞部的狗仔們真的是無孔不入,連自由一日這樣的日子都能給他們找到最佳拍攝點,拍下二人的戰鬥畫面。
再比如安德斯最後拿著學生會的黑旗走出教堂時振臂高呼的畫面,已經被貼在校內網當作封面足足三天了。
最後就是許多人都好奇的:“獅心會的最後一道防線”夏羨以及“學生會最後的殺招”諾諾到底在黑隊總部發生了什麼。畢竟所有人都看到諾諾完好無損地走了出來,但宣佈了自己的失敗,而最為神秘的夏羨卻始終沒有露面。
這也讓一些人結合夏羨與楚子航同時入學、太極拳課上的不相上下、獅心會會長安排其作為最後的防線——懷疑:這個叫作夏羨的男孩才是本屆新生最大的黑馬!
但新聞部臭名昭著咳咳,是聲名狼藉,也不對總之芬格爾放出話來,夏羨是他的朋友,所以許多想要接近夏羨的狗仔都放棄了這個想法,老老實實地等待這個華夏少年的下一次實力展露。
不過對於夏羨來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他正在“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月餅吃”。
“芬格爾,不是我說你,你跟我自詡卡塞爾學院第一宅男,怎麼做飯都不會?”夏羨一臉嫌棄地看著在自己宿舍裡上下忙活的健碩青年,他正被面粉糊臉,兩隻手上還拿著各種廚具手忙腳亂。
“我哪裡做過你們華夏的月餅?”芬格爾怒目而視,配上臉上的麵粉,像極了馬戲團裡的小丑,“話說,楚子航去哪兒了?!不是說今晚你們華夏的學生聚會嗎,怎麼倒是把我拉來打下手”
“我可沒拉你,是你自己鬼鬼祟祟在我們宿舍外溜達,”夏羨伸了個懶腰,“楚子航嘛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在體能教室吧。”
“體能教室?”芬格爾一愣,“今天中秋誒,他還在鍛鍊?”
“那傢伙就是這樣的。不過我已經通知他了,至少在今天過去之前他能回來。”夏羨走上前,把芬格爾擠開,“讓開讓開,小爺我給你露一手。你想吃什麼餡兒的?總不能吃五仁的吧?蓮蓉蛋黃怎麼樣?不對,我好像沒買那麼多雞蛋”
月光正盛。哪怕是距離華夏遙遠的伊利諾伊州遠郊,此時無雲的天空正好擋不住這唯一一個月亮。
蘇茜提著一袋子今晚晚飯的原材料,從教學樓走過,忽然看見體能教室的燈光,在偌大的、陷入黑暗的教學樓之中顯得格外刺眼。她表情古怪地愣住,這不用猜都知道是哪個素有機器人之稱的人在裡面。
推開教室的門,蘇茜與楚子航迎頭相撞。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
“你們贏下的諾頓館裡就有設施完備的健身房、格鬥室,”蘇茜打破沉默,“怎麼不去那兒?今天安德斯還在那兒為獅心會的華夏學生過中秋呢。”
楚子航沉默了一下,“是‘我們’贏下的。你也功不可沒。”
蘇茜微微一笑:“我只不過是按安德斯的安排,端著狙擊步槍一直盯著你,沒什麼功勞。”
楚子航搖頭,但也沒說什麼。
“中秋誒,給家裡人打電話了嗎?”蘇茜說。
楚子航一愣,想起了那個女人。也許正在和自己的姐妹喝酒吧?他不是很願意她醉酒,因為一個年輕時候太美的女人配上醉酒後的老態會讓人覺得有點蒼涼。她也許不是一個很稱職的媽媽,記憶中她對自己做過最靠譜的事就是把自己生下來。
不說中秋這樣的日子,也許好多個類似於要闔家歡樂的節日,對於他來說都沒什麼印象了。從來沒有人對楚子航說過要在中秋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尤其是在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