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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六小時前。
“什麼?!”夏羨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我去守旗?”
安德斯重重地點頭:“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夏羨苦著臉,看了眼面色平靜的楚子航,彷彿後者已經在他出去跟芬格爾說話的時候知道這個安排了,“為什麼不是楚子航?”
“以我對愷撒的瞭解,”安德斯沉聲道,“他會把戰鬥的重心放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說他大機率要孤身作戰,把戰場的焦點彙集在他那裡,當然,我們這邊明面上能與他正面對抗的只有我和楚子航”
“夏羨其實也可以,你低估他的實力了。”楚子航打斷道。
安德斯微笑道:“當然,我聽阿比蓋爾說了,夏羨的實力不弱於你,自然也能和愷撒交鋒,但這也正是我讓他去守獅心旗的理由。”
“我會帶著一組直接殺去他們的總部,”安德斯環顧獅心會的所有人員,“因此無論明天愷撒對上我還是楚子航,他都會誤以為我們疏忽了總部的佈防。奪旗戰的規則是學生會提出的,他們不會放過任何奪旗的可能,單純的戰力比拼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重武器的壓制,焦灼到最後也不過是他和獅心會某個人戰到最後,雖然這也與他的英雄主義非常匹配,但我有直覺他不會這樣做至少現在不會。”
“更何況,其實這樣一來,只要夏羨守住最後的防線,我們獅心會就始終立於不敗之地,”安德斯走上前拍了拍夏羨的肩膀,“如果我們攻教堂失敗,或者楚子航沒有擋下愷撒,我相信以你的實力,無論誰最後來到總部,還是會被你擋下。”
夏羨歎了口氣。
男孩從窗邊跳下,笑眼如月,“我記得你,言靈覺醒那日,我們一起的。”
夏羨當然記得這個叫諾諾的女孩,一頭標誌性的紅髮是他認識的人中唯一一個,但從入學到現在就再也沒遇見過,好像對方選修的課程和他與楚子航截然不同。
“我也記得你,”諾諾聳肩說道,一副出乎意料的樣子,“但我沒想到獅心會竟然安排的你來做st one(最後一人)。”
“我也沒想到是你啊。”夏羨笑著說,“本來以為我會幫楚子航收拾爛攤子,解決一下你們的主席愷撒,又或者是安德斯奪旗失敗,我要同時面對你們一組作戰隊的其餘幾人,腦袋都大了。”
“準確意義上來說,我是被強迫的。”諾諾眨了眨眼,雖然手上的柯爾特手槍還沒收起來,其中的弗裡嘉子彈足以讓對面這個男孩瞬間麻醉,但兩個人都像是保持著鬆弛的狀態在閒聊。
她其實也很驚訝於愷撒會放心讓她這個新人去“奪旗”,而且僅僅問了她的各項體能課的成績。諾諾的成績也非常優秀,曼斯教授的青睞不是沒有原因的,並且自由一日是可以拋去言靈不問的,在守夜人的戒律之下,學生們比拼的就是純粹的戰鬥能力。
“那坐唄,”夏羨歎了口氣,走到偌大的弧形辦公桌前坐下,對著另一把椅子指了指,“難不成我要跟你打個你死我活?我不打女人的。”
“你的任務是守旗,我的任務是奪旗。”諾諾嘴上這樣說著,但卻收起了手槍,在夏羨指的那張椅子上坐下。
夏羨微微一笑:“你知道什麼是‘心令如山’嗎?”
諾諾搖了搖頭。
“拿回身體的掌控權。舉個例子,你不讓身體抽菸它就抽不了煙,你不給它吃肉它就吃不了肉。你讓它去鍛鍊它就得去鍛鍊,讓它工作它就得工作,它的抗議是無效的,鬧情緒也是無效的,反對更是無效的。”
夏羨攤了攤手:“你得讓它知道誰是老大,這個就是心令如山。”
諾諾不明白他說這個做什麼。
“或許比起我,你更認識楚子航?”夏羨摩挲著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