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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唯一的一次意外同床,就是那次在酒店的時候,但什麼事都沒有,鞋都沒脫呢。只是他再三確認,那張照片確實是真的,打上馬賽克更容易讓人誤會,分明是不懷好意。
只是他把這話說給韓晟聽的時候,對方毫不知情:「我剛剛打電話給酒店的人了,他們說是狗仔提前混了進來,安了攝像頭,現在那個人已經跑了,還沒有找到……」
這個俞稚生已經猜到了,是哪個狗仔拍的他現在並不關心,他只是想搞清楚一件事。
「晟哥,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只是想問一件事,那天晚上我為什麼會跑到床上去,我只是腦子撞失憶了,但我並沒有夢遊的習慣。」
這話說完,難免會有些尷尬,之前他沒問是覺得沒有必要,畢竟什麼都沒發生,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他不得不問。
韓晟那邊良久沒說話,最後吐氣說:「這話得問你自己。」
「什麼?」俞稚生頓住。
那邊緩緩說:「上次我唱的那首歌,是你寫給我的。」
驢唇不對馬嘴的一句,卻讓俞稚生腦門轟隆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掛了電話,手機差點給摔在了地上。
劉冬從來沒見過俞稚生臉色那麼陰沉過,實際上,照片上的事他一個都不相信。他眼睛不瞎,知道他們老闆心裡真正裝著誰,這些日子也小心著呢,出去應酬的時候都把他叫上,堅決不過夜。
就這決心,劉冬自己都覺得挺感動的。
浪子回頭金不換,他們俞總想往好處走,可淨有人不想他好過。
一晚上的焦頭爛額,才終於沒讓這事發酵下去,直到凌晨兩點,俞稚生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
床上人已經睡著了,他沒開燈,低下頭看著那張酣睡的臉,尋求安慰似的埋頭蹭了蹭,只覺得累的要命。
楚涵半夜感覺到臉上有點癢,睜眼一看,發現床頭跪著個人,驚訝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
「這麼晚?」
「嗯。」
「喝酒了?」
「嗯。」男人隔著被子把頭埋在他腿上,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平日裡習慣了耀武揚威的男人突然沉寂下來,楚涵都開始擔心他在外面遇到什麼事了,摸著男人的頭髮問:「怎麼了啊,不開心?」
男人用臉蹭他的掌心,嘀咕:「寶貝兒,愛我不?」
楚涵臉一紅,受不了這煽情的語氣,手卻被男人抓著一根一根地吻,弄得滿是口水,跟狗一樣。
「你別親啦。」楚涵低聲推拒。
下一秒直接男人沉重的軀體壓了上來,不聽到回答根本不肯放人:「說話啊,愛不愛我?」
楚涵被磨的沒辦法了,只能嗯嗯啊啊著張嘴:「愛……愛啊……」
「信我不?」
「嗯……」
俞稚生一口咬在他光溜溜的下巴上:「大點聲。」
「信!信你!」
楚涵都快要崩潰了,誰知道這人突然發什麼神經,平日裡這麼注重形象的一個人居然跟個醉鬼一樣這麼磨人。他又是安慰又是生疏地哄人,費了好大力氣才讓人消停下來,這一番折騰頂他半個小時的運動量,本來淺眠的人很快就栽在枕頭上打起了呼。
而裝醉的男人卻在下一秒睜開了眼睛,他確定自己的愛人睡熟以後,悄悄伸出胳膊,毫不猶豫地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然後躡手躡腳去了衛生間,把手機往水池子一扔,水龍頭一擰,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分明是早有預謀了。等到手機已經完全無法開機,確定打不開之後,男人這才又偷偷摸摸回到了臥室。
第二天,俞稚生一如往常起床洗漱,他穿著拖鞋,襯衫還有一截沒塞進褲腰裡,因為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