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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的正是斜靠在椅子上的霸刀,雖然他的傷口不再流血,但最好還是不要做劇烈運動。攻城這種事情,交給愣子和嘍囉們去辦就好了。 其實霸刀遠遠觀戰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忌憚瘦猴那把被繳獲的槍。他記得很清楚,那把槍裡有兩發子彈,其中一發就是從自己肩膀一穿而過。 如果不是自己多事,一時腦抽給了瘦猴額外的一發子彈,現在自己早就帶著大軍揮師之上了。即便如此,看著自己眾多的手下慢慢靠近醫院,霸刀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愉悅。 美妙,這種隨意拿捏他人生命的感覺太美妙了,彷彿自己就是那造物主一般。等到把這個難搞的醫院和那個狡詐的院長都拿下,自己就可以擁有大量的女人和額外的勞動力。 女人用來享受,男人作為奴隸外出尋找物資,即便是末世,自己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愣子帶著人緩緩靠近大門,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加上他多年悍匪的兇殘,愣子很巧妙的躲在兩個混混身後。這樣一來,無論子彈從醫院的哪個方向射過來,自己都有肉盾作為保護。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老黃 躲在二樓一個窗戶之後,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射擊敵方的指揮員,無奈,他只有一直潛伏在房間裡,靜靜等待著時機。最後一發子彈了,如果空槍了,對所有人來說都將是災難。 在霸刀鳴槍示威之後,院內所有人都知道,暴徒們又回來了。張超然推測,也許這一次就是最後的決戰。他動員了每一個還有戰鬥力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站在了自己的戰鬥位置之上。 混混們有樣學樣,也從超市裡找出一些高度白酒和醫用酒精,裝在啤酒瓶裡做成燃燒瓶。好在醫院的眾人都在建築物的保護之下,僅僅是被限制住不能出去。 大門的各個出入口都被封死,只有玻璃牆是弱點。張超然早已安排了人手,在每一面玻璃之後都擺上桌子,阻擋暴徒的直接進入。 在大廳的的一排桌子之後,還有戰鬥力的人兩兩一組。他們一個個面容憔悴、身體虛弱,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其中一人拿著輸液杆改造的長矛,將其緊緊握在手中,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他的手看起來蒼白無力,彷彿隨時都會握不住武器。但他攥的很用力,青筋暴露,彷彿這根長矛是他生存的唯一希望。 另外一人則是拿著木板做成的盾牌,木板雖然很薄,是從一些簡易的輸液桌上拆下來的。但這並不影響它成為保護生命的工具。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這是一名剛剛恢復的病人,看臉龐還只是一個高中生。顯然,這個孩子對即將到來的戰鬥感到緊張和恐懼,但他仍然堅定地站在那裡,準備為自己和同伴的生命而戰。 雖然大家長期營養不良,手上都使不上什麼力氣,但是在生與死的境遇之下,每個人都鼓足了力氣,靜靜等待暴徒的來臨。跟張超然一樣,他們同樣知道,這可能是他們生命中最後一場戰鬥,他們不能退縮,不能放棄,只能用盡全力。 如果這一次敗了,他們的下場將會變得極其悽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廳裡充滿了緊張的氣氛。每個人都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那決定性的一刻。他們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在寂靜的大廳裡清晰可聞。 門外的暴徒開始怪叫著用各種工具擊打玻璃,隨著裂縫的逐漸增加,大家逐漸躁動了起來,呼吸開始急促。在生命的緊要關頭,華夏族骨子裡的不屈和決絕讓他們迫切得想要殺死暴徒。 終於,第一扇玻璃碎裂,門外的暴徒揮舞著一把砍刀,大喊著砍向守衛的醫生。一根穩準狠的長矛閃著寒光逼近暴徒胸口,拿著砍刀的混混看情況不對,連忙調整身位,堪堪躲過第一次攻擊。但是他沒想到,對面雖然是醫生,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是顧不上什麼斯文了。 醫生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憤怒,腎上腺素的加持下,他手中的長矛連續向前刺擊。 混混被醫生的氣勢所震懾,他試圖用砍刀砍向醫生,由於剛開始衝刺的慣性,混混的腳步有些凌亂。醫生以逸待勞,抓住機會,用長矛刺向了混混的腹部。一擊必中,混混痛苦地哀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