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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對這車,她還真不是一般地重視。
下車以後,天色還未盡黑,兩人十指緊扣,慢慢地向前走去。鄭璐瑤已經搞清楚了朱一銘竟然要帶自己去算命,她倒是很開心,她想借機可以問一下,兩人什麼時候結婚合適。想到這話題的時候,她的臉上一陣潮紅,還好,天黑,朱一銘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路面。一百多米的羊腸小道,兩人走了將近十分鐘,深一腳、淺一腳的,真擔心別崴著腳。
進了那間低矮的瓦房以後,朱一銘發現裡面竟坐了有十多人,年青的,年老的都有,還有一、兩個小孩子在屋裡奔跑,不知是算命先生家的,還是來算命的人家的。朱一銘看見在那盞昏暗的電燈下,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正端坐在太師椅上,他雙手放在八仙桌上,在不遠處還放著文房四寶以及一把紙扇,看上去大師的風範十足。此時正好他面前的人站起身來,估計是算完了。大師抬起頭了,一眼瞥見了正站在屋裡的朱一銘和鄭璐瑤。他立即喜笑顏開地站起身來,衝著朱一銘說:“小夥子,請到這邊來。”說著,站起身來,往屋裡走去。朱一銘不知他搞什麼名堂,右手一拉鄭璐瑤,緊跟著他進了裡屋。
裡屋的陳設竟和外間相仿,不過八仙桌換成了一張小一點的四方桌。大師衝著朱一銘一伸手,做了個請坐的姿勢,然後邊做邊說:“貴人你好,剛才外面說話多有不便,所以請到裡屋敘話。”
朱一銘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心裡一拎,難道這老頭知道自己的身份。正在他愣神之際,耳邊卻傳來了鄭璐瑤低低的笑聲,她聽了“貴人”二字只想笑,硬是憋著,可是最終還是沒有憋住。朱一銘使勁捏了一下她的玉手,笑聲才消失。
“大師,不好意思,這是我女朋友,她不懂事。”朱一銘怕老者介意,特意解釋了一句。
“沒事,老朽安敢和將軍之女置氣。”老人平和地說。
兩人聽了他的話以後,面面相覷,簡直有難以置信的感覺。要說他剛才稱呼朱一銘貴人倒還好理解,畢竟朱一銘是夢梁的一鎮之長,背不住老頭在什麼地方見過他。此時他竟然說鄭璐瑤是將軍之女,就讓人覺得怪異了,整個夢梁鎮除了肖銘華知道鄭璐瑤的身份就再也沒別人了,就是周建設也不知道。你要說肖銘華提前來告訴老頭的,打死朱一銘也不信,別說肖銘華不知道自己過來算命,他究竟知不知道整個算命先生還兩說。
“剛才老先生說我這女朋友是……將軍之女?”朱一銘試探著問了一句。
老者撫了一下自己的鬍鬚,眼皮都沒抬一下,說道:“貴人認為老朽說得不對嗎?王侯雖已不在,但將相依舊風流。你的準岳父雖勉強位列其中,但排名最末。”老者的話說得朱一銘和鄭璐瑤冷汗直冒,他話中的意思不就是說,鄭相國是少將嗎,將軍當中排名最末的,自然是少將。
兩人聽了老者的這番話後,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戲謔之心,鄭璐瑤不覺把玉手從朱一銘的手中抽了出來,坐正了身子。
“老先生,你好,我們想算命,不知可不可以?”朱一銘問道。
“你們既不信,何須再算呢?”老者右手不停地撫著鬍鬚,慢慢地說。把朱一銘和鄭璐瑤的臉上說得紅一塊,白一塊的。老者見狀,微微抬起頭,看著兩人擠出了一絲笑意,接著說:“你們沒有什麼好害羞的,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世間萬物,有人信,就註定有人不信。另外,你們二位的命運貴不可言,不是我這山野小民敢信口雌黃的。”
聽了這話以後,鄭璐瑤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輕輕地用手拽了一下朱一銘的衣角,對老者說道:“老人家,我們知道您是世外高人,剛才多有冒犯,請您不要計較,請您為我們指點兩句,尤其是他。”鄭璐瑤說著用手一指朱一銘。
老者聽後,臉上露出了笑意,點了點道:“貴人身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