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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話又說回來,要她動心,他怎麼不動情呢,那玩意兒怎麼一直不給她?
冉煙濃還覺得不平。
偏偏他夜裡還要與她擠一張床,為了成全他的寬容和君子風度,她就翻到最裡邊,連指頭都不讓他碰一下。
容恪睡覺的時候,他的劍就豎在床頭,而且睡熟時也不翻身,筆挺地躺在那兒,全然看不出是否意識醒著,冉煙濃昨晚使了個壞,要碰他的劍,險些被他一掌削掉手腕,幸而他意識到是自己玩鬧,收掌及時。
戒備心這麼重的男人她是第一次見,冉煙濃咕噥一聲,悶悶不樂地拉上了被子,開始無比懷念家裡,和此時正安歇侯府的明蓁姑姑。
&ldo;容恪是個大壞蛋。&rdo;她悄然爬過來,在他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沒應答。應該是睡著了。
看來只要是不碰他的劍,應該沒事,冉煙濃鬆了一口氣倒回床褥裡,悶不吭聲地睡著了。
一夜太太平平地過了,翌日,冉煙濃醒來時,床榻邊空無一人,連他蓋過的被褥都摞得恰似兩塊方正不阿的豆腐,木架上撐著一隻盥洗水盆,水是冷的,想必走了一會兒了。
但這也正好,她自在地換好了衣裳,梳了個利落簡約的婦人髮髻,挽著一根式樣精美的月牙金環,負手踱出了軍營。
曲紅綃奉上了一張寶弓,&ldo;夫人,這是世子為您準備的。&rdo;
容恪真是個不辭細微的體貼好男人,考慮極其周到。這把弓看著小巧玲瓏,比起曲紅綃背上那把要小巧精緻得許多,不過不知道威力如何,她握著弓身掂了掂,以前刀哥給她的差不多也就是這麼重,容恪還是蠻瞭解她的。
曲紅綃道:&ldo;世子在上京時,問過冉公子夫人的一些習慣,這張弓是在夫人上路之時,世子便飛鴿傳書回來命人打造的一把。&rdo;
&ldo;太有心了。&rdo;冉煙濃嘖嘖稱讚。
她的纖纖玉手摸到了弓腰處,指腹有了花紋狀的凹凸感,她定睛一瞧,上頭微雕了幾個小字。
吾妻容冉氏濃濃持。
她臉頰一紅,仔仔細細又看了好幾眼,字跡飄逸而有度,峻厲不失端莊,她莫名地想著這幾個字被他帶著平常那種笑念出來時,該是如何動人。
作者有話要說: 濃濃:容恪是個大壞蛋。
恪哥哥表示很冤枉。
他的壞,她還沒見識過呢
☆、殺虎
帳篷外的四面邊角用青石磚壓著,外頭圍了一遭的墨蘭,她彎著腰侍弄了會兒花草,容恪才姍姍而歸,想必是林子裡的路障都清除了,才好帶著她這個路痴出門。
冉煙濃抱著弓,一見到他立馬笑吟吟地筆直站好,&ldo;世子哥哥。&rdo;
又換稱呼了。
容恪微笑,&ldo;弓還襯手麼?&rdo;
冉煙濃沒試過,她伸手拉了拉,不說挽雕弓如滿月,至少還是使得動的,她笑靨明媚地回道:&ldo;還行。&rdo;
曲紅綃不多嘴,但也暗暗心驚,此弓力有一石,尋常女子學得些花架子絕對使不開,世子妃看著嬌嬌弱弱,竟然也有幾分力氣。不愧是將軍府出身。
容恪方才見她蹲在角落裡看花,也信口問了一句,&ldo;夫人喜歡花草?&rdo;
&ldo;喜歡。&rdo;冉煙濃踩上馬鐙,被他託上了馬背,她坐得穩穩噹噹了,才伏地身體,將臉頰湊到容恪跟前,笑容狎暱而溫暖,&ldo;桃花、海棠、蘭花,是我家最多的花種,恪哥哥,是巧合還是故意使然呢?&rdo;
容恪牽了薄唇並不答這話,只是笑,眼眸深邃得看不見底。
冉煙濃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