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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這句話放在司馬家顯然行不通,能遊走在危牆之下數百年,還依舊健在,這是真本事。
司馬流年招人恨,不是沒有道理,夏皇和滿朝文武只怕都遭了他的毒手,可依活的好好的,這不是頭鐵,而是全身都鐵。
吳憂歎服!
歷史不同,就意味著儒家文化也有一定的偏差,不過儒家思想大框架是不變的。
萬變不離其宗。
吳憂只知道主體思想便足夠了,如果讓他參加科舉,這完全不現實,只怕童生試都很難上榜。
科舉試題乃是楊慎所出,夏皇親自閱覽批覆,然後就是刑印,不存在洩題的可能。
與其他地方相比,京都的考題相對難上一些,這倒不是有意為之,只有如此才能顯示的這次考試的重視。
這次的考生,來自天南地北,不僅只有京都本地的讀書人,上至三十多歲,下到十三四歲不等。
童生試只有短暫的兩個時辰,三聲鑼響,頒佈考試結束。
待所有考生交完卷之後,吳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剩餘的事情交由楊慎等人即可。
剛走出考場,見司馬流年依舊在奮筆疾書,沒有理會這個奇葩,吳憂剛要走,鴻臚寺丞鄧放連忙上前:“吳大人,你的信。“
吳憂接過,收入袖中,衝鄧放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府衙。
街道之上,三五成群的讀書人都在討論試題,或興奮,或沮喪,表情不一。
這樣的情況,吳憂前世經歷的太多了,見怪不怪。
回到家裡,吳憂折開了書信,信是範行舟親筆,說的是北方的戰況,西北各部族與北蠻交戰,西燕也派遣了兵力,前往支援,戰況依舊不容樂觀。
既然他收到了訊息,想來朝廷也得知了情況,至於朝廷什麼態度,暫未可知。
從這次的賜婚,這種被動的接受,讓吳憂嗅到了危機,如果再懶散下去,失控的局面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
必然要上朝了!
次日。
吳憂早早的來到府衙,看望連夜批閱完試卷的楊慎等人,見一切正常,便去早朝了。
他必須要掌握第一手訊息,才有一定的話語權,朝堂便是訊息的來源之所。
“陛下萬福。”
“眾卿平身。”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君臣禮儀互動完後,司馬流年第一個出列:“陛下,臣彈劾吳憂,不僅毆打臣,還將臣扔出了考場。”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夏皇語氣略帶一絲快意說道。
司馬流年可以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屬於真正的孤臣,不樊附任何一方的勢力,也包括夏皇,他的存在就是記錄國家大事,編纂成史書。
這既是司馬家的使命,也是信仰。
一個有信仰的孤臣,不會輕易依附任何一方勢力。
而司馬流年又是一個鐵人,得罪了不少人,他孤立無援,沒有人站出來替他說話。
“是。”喏喏的應了一聲,無奈退了回去。
吳憂覺得這人倒挺有意思,心裡憋著笑。
“陛下,吳敵乃國之奸賊,貪汙數額觸目驚心,此舉亙古未有,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結果,若不嚴懲,將來人人效仿,國將危矣。”
聞言,吳憂看了過去,這是一位灰髮灰須的老者,他並不認識此人。
“臣附議,吳敵乃奸佞之輩,應當凌遲,以正國法。”
“臣附議。”
“臣也附議。”
……………
此時,又有十幾名官員出列,聲討吳敵。
“沈愛卿,此案朕自有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