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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商淮攤攤手:“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們連觀察帶套話才得出的結論,再具體的,就得看明天那孩子怎麼說了。”
說著,他掂掂那鍋,看向溫禾安,好笑地問:“還沒問你呢二少主,這是做什麼?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
溫禾安捂了捂臉,嘆息似的聲音從指縫間流瀉出來:“……這個不是。”
她頓了頓,沒等商淮接著說,又很自覺地道:“我不會再靠近灶臺了。”
該說的都說了,溫禾安不想留在原地面對那口被刷得鋥亮的鍋,她藉口回房裡收拾一番,目不斜視地往樓上去了。
她一走,商淮就憋不住笑了,他從前覺得這位二少主果斷歸果斷,識趣也識趣,到底還是危險,肚子裡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水。
不怪他這麼想,實在是溫家溫流光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能和瘋子纏鬥這麼久的,溫禾安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搞不好和江無雙撞款,是個笑裡藏刀的蔫壞東西。
但實際上這位二少主,怎麼說呢,她不標榜自己是個好人,你和她說話,能說的她都說,還都是真話,就是給人一種……很難形容的真實感。
這麼想著,他看向羅青山,挑眉問:“你有什麼發現沒?”
羅青山搖頭,天知道,他早晨起那麼早,當真就是為了每日的晨跑,若要問起收穫,大概只有晨跑途中發現的幾株草藥。但經驗告訴他,這話若是說出來,必然會迎來商淮的嗤笑,那種否認他智商的嗤笑。
這個時候,門口一位護衛提著幾捧鮮嫩的菜薹,兩隻綁了翅膀和腳的麻鴨,還有兩把打成麻花結的小蔥,前腳追後腳地進了門,他朝屋裡的幾位一拱手,將手裡的東西都堆到了鍋邊。
商淮興致勃勃,反正閒來無事,隊伍裡氣氛也好,就想展示一番廚藝。
他一邊招手讓護衛想方法去鄰居地裡再買點辣椒,一邊轉身用那種很是憤憤難平的眼神譴責陸嶼然:“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不讓人碰的毛病,還分男女呢?”
陸嶼然看向他,眼瞳在陽光下更顯得深邃:“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我推開?”
在陸嶼然接住溫禾安的時候,商淮心裡是有種詫異感的,這種詫異感讓他不由得往
另一種從未設想過的角度去想事情,比如,陸嶼然是不是對溫禾安留有舊情,可再一想——他們從前也沒有過感情啊!
別人或許不瞭解陸嶼然,但多年好友,商淮瞭解他,這人的原則無法撼動,權衡利弊時同樣冷酷,未來會不會被兒女情長絆住他不確定,但是肯定不會被對家絆住,這點毋庸置疑。
這樣一想,商淮眼裡某種疑慮就如同被陽光曬化的雪般消散無形了,他說了句好像也是,然後就轉身開始專心鑽研柴米油鹽醬醋那些瓶瓶罐罐去了。
陸嶼然上樓,看了眼溫禾安禁閉的房門,推門進了自己屋。
半個時辰後,溫禾安被一股十分誘人的食物香氣吸引得推開了窗戶,她探頭往下看了又看,最後忍不住推門下樓,見到一樓桌上擺著一個大銅鍋,銅鍋裡燉著剁成塊的鴨,湯汁骨碌碌鼓著。
商淮這時候走過來,將小碗裡的蔥花往鍋裡一倒。
溫禾安人都精神了。
商淮見她一臉高深莫測,腳步也不挪,就守在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的,他隨意指了指上面,道:“喊陸嶼然下來吃飯。”
溫禾安開啟四方鏡,點進最前面那道氣息裡,手指敲動。
【喊你下來吃飯了。】
想了想,她垂眼,又道:
【鴨子燉蘿蔔。】
陸嶼然原本是想一口回絕的,【不用】兩個字都已經打出去了,半晌,又將四方鏡滑回掌心中,推門下去了。
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