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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氣,拿著漆盒的手無意識地握得更緊了,冷笑一聲道:“好,我不逼你。真是可笑,武林盟中大部分門派都受過我大庸谷之恩,如果這是真的,無論哪一派挑頭,武林盟都脫不了干係……哈哈哈,我不求世人以德報怨,甚至不敢求以德報德,卻哪裡有以怨報德的道理?可笑,太可笑了……”
謝依看他的表情有些猙獰,覺得有些害怕,道:“凌大夫,你怎麼了,你別嚇我。這,這還不一定呢,你先別多想啊,我們再查查,再查查……”
凌一舟回想起童年時大庸谷內的時光。妙手神醫沈清,仁心仁術名譽江湖;他收弟子的標準十分嚴格,既要有學醫的慧根、又要有仁善的品格,所以門下弟子不多,只有十餘人。凌一舟是沈清在一次泥石流災害中,從某個農戶家搶救回來的孩子,他的父母都在那次事故中喪生了;他還曾經調侃過,幸好剛剛新婚不久,否則大庸谷一谷的男弟子,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帶孩子。沈清和夫人商量後,給孩子取名“沈凌”,見他聰明可愛,又憐他家破人亡,便將他視如己出,直接收作了弟子。所以沈凌雖然年紀小,但排行卻挺高,是沈清的第三個弟子。他自小便看師父和師兄弟們精研醫理,治病救人,醫谷就像一家人一樣和和美美的。
“名門正派,可笑,可笑,咳咳……”凌一舟覺得胸口悶氣堵得實在難受,壓得心口一疼,竟吐出一口血來。“凌大夫?你怎麼了?”謝依看他臉色蒼白,著實嚇了一跳,“我…我……我找你徒弟去。”
謝依慌慌張張跑到主屋,見白朮和楊時雨等人還在聊著天,趕緊說:“傻徒弟,快跟我來,去看看你師父,他不太好。”白朮還沒反應過來,楊時雨噌的一下彈了起來:“什麼?凌大哥怎麼了?我去看看。”她徑直去到凌一舟的房間,看房門開著,他捂住胸口趴在桌上,桌邊地上還有一些血跡。楊時雨趕緊給他把了把脈,一邊呼喊道:“凌大哥!凌大哥你醒醒!你怎麼了?”
“師父!”身後傳來了白朮的聲音。他趕緊把凌一舟扶起來,又指揮李秋陽幫忙,兩人一起將人先扶到床上去躺下。楊時雨問謝依:“你們倆剛剛聊了些啥?這才多一會兒,怎麼凌大哥就吐血昏迷了呢?”謝依趕緊擺擺手道:“這這這不關我的事啊,我們說了些話,他突然就情緒好激動,我也不知道怎麼勸他……”
楊時雨看白朮在把脈,又問他:“小白,怎麼樣了?我醫術不如你,就不班門弄斧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跟我說。”只見白朮拿出銀針,在他水溝、中衝施了兩針。楊時雨看凌一舟臉色還是不好,有些擔憂,問道:“小白,凌大哥之前有過這種吐血暈厥的症狀嗎?是什麼舊症嗎?”
白朮道:“沒有,我從未見過師父如此。這次應該是情志異常波動導致的氣血執行失常,問題不太大,先讓他好好休息。但我比較關心的是,到底是什麼話題能讓他如此?謝不二,你到底跟他說了啥啊?”謝依疑惑道:“傻徒弟,他連你都沒說嗎?你不是當他徒弟好多年了嗎?他這人,還真能藏事啊。”白朮想了想,問道:“所以是大庸谷的事,是嗎?”
楊時雨問:“所以謝姑娘是幫他查到了他門派的仇人是誰了?”
謝依疑惑地一抬眼,問楊時雨:“不可能啊,他連徒弟都沒告訴,又對你……他怎麼可能告訴你呢?你知道多少?”楊時雨搖搖頭,道:“我自己猜的,他啥也沒說。唉,咱也別在這裡打啞謎了,他人都這樣了,謝姑娘,勞煩你知道什麼就告訴我們吧。”
謝依有些糾結:“可是這是他自己的事,若不是他親口說,我怎麼能替他說呢?這不合適……唉,他這會也沒事了,我要說的也說完了。要不這樣吧,我明早再來看他。我就住這附近,我先走了啊。”
謝依走後,李秋陽和楊夏青各自去休息了。楊時雨還在凌一舟的房裡陪了他一會,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