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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鐘，飛機按計劃準時起飛。天氣異常寒冷，卻非常明澈，飛機在跑道上沒有耽擱時問。當奎因和控制塔聯絡上時，他們沒有一點懷疑。飛機一開始滑行，弗萊徹就和兩個手下過來了，大家擠在辦公室裡，觀察錄影監視器。奎因按部就班地向飛行員發出一系列提醒性的指令，但是塔布拉塔的手下絲毫不差地將飛機飛上了天。七點零七分導航系統取得主導地位。幾分鐘後，監控器變得模糊不清了。
弗萊徹向全體人員表示祝賀，然後命令開始清理飛機棚。他的一個手下從隔壁門裡開進一輛貨車。無線電和錄影裝置被胡亂地扔進去。工具被收集起來，也扔進了貨車。地面的痕跡被清除掉了。不到二十分鐘，飛機棚就給收拾得乾乾淨淨。
&ldo;好，夥計們，集合，集合。&rdo;工作結束時，弗萊徹把一個公文包放在靠飛機棚後部的一張摺疊桌上，然後說。他示意五個人集中在靠牆的一堆空板條箱上。當這些人站定了面對他時，弗萊徹又向他們表示祝賀。
&ldo;你們都早已拿到報酬了，&rdo;他說，&ldo;在我們說話的當兒，更多的錢正被電匯到你們海外的帳戶上。可還有些小小的紅利。&rdo;
弗萊徹開啟公文包，讓它的表面正對著那些人。他拿出厚厚一沓用橡皮筋綁著的鈔票：&ldo;奎因先生，幹得好。&rdo;他邊說邊把這沓鈔票扔給奎因，&ldo;狄克遜先生，幹得不錯。&rdo;弗萊徹又扔了一沓。他繼續迅速地分發，直到所有的人都拿到了一包包的錢。奎因開始點手裡的錢，估算有多少。最上面是三張百元大鈔，下面都是一美元。他抬頭憤怒地看著弗萊徹。
&ldo;‐‐這才是真正的紅利。&rdo;弗萊徹說。他從公文包裡抽出雙手，兩隻手各抓一把ac-10衝鋒鎗。槍一邊吐出疾風驟雨般的子彈，一邊在空中彈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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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弗萊奇：弗萊徹的暱稱。
【注】 海倫&iddot;凱勒（一八八○‐‐一九六八）：美國聾啞女作家和教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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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坐在牢房裡，又看起《華盛頓郵報》上有關他自己的報導來。它從頭版開始，一直繼續到裡頁。他對裡查茲揭發他時用的尖刻的語氣震驚不已。雖然許多軍人準備在報上講述扎克的各種缺點，但是所有關於他吸毒的引述都是匿名的。扎克仔細地研究，試圖想出裡查茲和康奈爾大學的哪個人談過話。他沒有發現什麼線索，有一刻他想它們是不是編出來的。
這則報導的反面是幾則有關&ldo;國情諮文&rdo;演說的報導。扎克看著它們，心不在焉地在上面亂塗，還在想那些可惡的引述是從哪兒來的。他在總統的照片上畫了撒鬍子。然後他的筆在標題‐‐&ldo;助手們在&l;國情諮文&r;演說中看到重大機會&rdo;‐‐上跳躍。它在字母中間呈之字形上下移動。這樣每個單詞的頭一個字母下面都畫了一條橫線。扎克在想坎布里奇的前女朋友吉爾，懷疑是不是她跟裡查茲說的。她不會惡毒到落井下石的地步。見鬼，如果真有人這麼長時間後還懷恨在心的話，那就是他自己。
扎克低頭看這頁報紙。已經塗得不像樣了。他的手側滿是墨汁。他掃了一眼標題，接著又掃了一眼。當他的筆回到標題上時，他感到為之一振。他開始慢慢地把&ldo;&l;國情諮文&r;演說&rdo;這幾個詞的首字母圈出來。他用大寫字母在這頁右邊的一則廣告上寫下tua【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