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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業抽空看了一眼桑啟,卻見他漫不經心地重新端著茶杯,視線並未落在羅盤上。
都不用唸咒找人,看來這人生前死後都是道法高深。
就是不知道這麼厲害的人怎會死?
叮——
不等她多想,羅盤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
幾雙眼睛齊齊看向桑啟。
桑啟掃了一眼,看向東方,說:“東方,五十里外。”
“不對啊!”其他人沒開口,大牛卻疑惑,“從這裡到鎮子上還不到三十里,五十里那都出了鎮子了,棟樑哥說了去鎮上,他去五十里外做什麼?”
桑啟只負責算出張棟樑所在方位,不負責解釋。
“桑啟哥肯定不會錯,說不定他有旁的事。”連叢業都十二分的信桑啟,二冬子就更不懷疑了,他直接問大牛,“你去不去找人?”
二冬子想著大牛最好跟著去,張棟樑認識大牛,帶上他,張棟樑應當是能聽勸的。
大牛躊躇片刻,還是點頭,“去吧。”
“今天能回來嗎?”他又問。
他出來前也沒跟家裡說一聲,他怕自己晚上不回去,爹孃擔心。
“這我不知道。”二東子雖這般說,卻知道極大可能是回不來的。
大牛扣了扣手,“算了,走吧。”
棟樑哥一條命,比他捱打一頓重要。
蔣嬸跟二東子一樣想法,就是能回來,黑燈瞎火的,她也不放心幾個孩子連夜趕路。
她起身,對二冬子說:“我去叫你清珩哥,讓你清珩哥跟你們一道去。”
叢業是個婦道人家,肯定是不能去的。
清珩是清雲她哥,蔣嬸大兒子,清珩讀過幾年書,如今在鎮上一戶富人家做賬房。
這幾天正好在家。
等幾人準備趕往鎮上,桑啟總算又開了口。
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符。
符籙無風自動地落入二冬子手中。
“收好。”
叢業伸長脖子看,那符籙已經疊好,看不到內容。
看起來很高深的樣子。
遺憾地收回視線,叢業與二冬子說:“自己的性命最重要。”
二冬子離開後,院子裡重新恢復了安靜。
只有大黃狗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桑啟轉身回屋。
石桌上的羅盤沒帶走。
叢業踱步到跟前,低頭打量。
這羅盤與後世網路上見過的不同,只有手掌大小,上頭是叢業看不懂的符號。
叢業回頭看了眼桑啟緊閉的門,伸手,想摸一下。
汪汪汪——
大黃狗叫起來,還扯著叢業褲腳,想將人拽開。
同時羅盤再次轉起來。
速度過快,竟有要飛起來的架勢。
隨著羅盤轉動,桑啟留在石桌上的那一抹血突然變得有些刺目,羅盤被約束了一般,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待羅盤再次停下,叢業飛快地伸手,拿起羅盤,晃了晃。
大黃狗再次狂叫。
這回對著已經停止轉動的羅盤。
它前肢高抬,搭在叢業胳膊上,試圖將羅盤叼走。
顯然是不想讓叢業碰到羅盤。
叢業拍了拍大黃狗腦袋,“沒事,我就看看。”
大黃狗鼻頭不停頂著叢業手腕,綠豆眼裡焦急如實質般傳到叢業心裡。
叢業勾了一下大黃狗下巴,“我很快就好,別擔心。”
隨即,她盯著羅盤,“出來!”
羅盤裡沒東西出來,身後的門倒是吱呀一聲開啟。
“其實你不會算卦,是